城的原住民們其實計劃的還是不錯的。
想想看,這要是夜『色』很濃的時候,很多地方都是沒有光,看不見的,所以對於他們的行事來說,那可就是十分的方便了。一方面,他們可以儘量讓清城內的原住民們不看見,另外一方面便是能在清城守衛那邊矇混過關,有什麼不好的?
只是,紀小言卻是有些譏笑地朝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看了眼,發現他瞧見了自己的情緒後而『露』出的不解目光來,紀小言又趕緊繼續問道:”行吧,就算是你說的有道理!這是你們說服了那位咒術師跟著你們走的一個法子,那如果他不願意跟著你們走的話,你們要怎麼辦呢?總不可能再如你剛剛說的那樣,把人的衣衫給換掉,模樣給改一改就能直接帶走吧?”
清城的守衛們,可真不是吃素長大的!
紀小言在心裡暗暗地想著,目光卻是冷意十足地看向了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
只見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聽到紀小言的這話,頓時額頭上便泛出了一絲冷汗來。他想要抬手擦,卻是因為手腳被捆著,而不能動彈,只能眼巴巴地望向紀小言,期望她能心軟一些,讓人好歹鬆了綁!
可是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卻是沒有想到,紀小言穩穩地坐在寶座上,倒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
於是,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便動了動屁股,如願地瞧見了紀小言的目光又落到了他的身上,趕緊扭動了兩下,道:“紀城主大人.......我們這打算都與您說了,您到底是什麼時候放我們離開啊?尋常這個時候,我們可是給神魈大人與鬼圖大人都送了報平安的書信去的!”
“書信?!”紀小言倒是更來了興趣,頓時對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問道:“我可是記得,你們都被抓到了我們城主府來,可是我們清城卻是一個守衛們都沒有說過你們住下的地方附近是有飛鴿傳書的店鋪的!那麼,你們到底是怎麼找到飛鴿的?”
“我們用的並不是飛鴿!”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聽到紀小言的這話,沉默了半響後,這才迫於壓力,對著紀小言說道:“我們用的是一種小鳥。那小東西是神魈大人交給我們的,專門用以傳遞一些小的資訊而已,雖然並沒有飛鴿傳書那麼好用,但是隻送一個紙條,還是很輕鬆的。”
“哦?”紀小言倒是來了興趣,朝著眼前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以及其他的煞城的原住民們看了看,這才好奇地問道:“那,你們都被抓到這裡來了,那隻小鳥在哪裡?”
“應該是要飛回來了!”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抬頭衝著身後的方向轉過去看了眼,對著紀小言說道:“那隻小鳥在被我們送出去之後,要第二天的同樣時間,才能飛回來.......”
“所以,我們的人去抓你們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那隻小鳥?”紀小言倒是聽懂了一般,對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問道,瞧著他肯定地點頭後,微微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好吧,那我就再等一下看看那隻小鳥!”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聞言,頓時不滿地看向了紀小言。這是在拖延時間?還是那位紀城主大人在想著到底要怎麼處置他們不成?這要是真不放他們走了,他們是不是需要送點東西出去啊?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皺緊了眉頭,滿臉的焦慮之『色』。
“既然還要等,不如你再給我們講講看。這要是那位咒術師不配合的話,你們要怎麼運走他?真把他大卸八塊帶走?他得罪了你們煞城嗎?”紀小言好奇無比地對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問道,就怕從他的嘴裡等到了什麼不好的訊息來。
“那位咒術師大人倒是不算是得罪了我們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