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紀小言商量了一下之後,還是點上了一支火把來。生日他們有夜視藥水,火把這東西也不需要,但是在那些原住民們的眼裡,這東西可就是十分的必須了!不然,怎麼解釋他們在夜裡不需要照明就能和那些原住民們遇上呢?更何況,有個火把的話,那些原住民們要是看見了火光,就能自己主動來找他們不是,也就不存在是紀小言他們主動去等那些原住民們了啊!
這樣的話,至少能減少不少不必要的誤會不是?
果不其然,有了火把和戛戛,紀小言他們在樹林裡才走了一會兒,便看見幾個人影飛快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跑了過來,直接把他們和戛戛都給攔下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
這一次的原住民明顯不是紀小言他們昨夜遇上的那幾個,只是他們穿著的服飾卻是差不多的,看樣子應該就是一個種族的人。
“我們路過的啊!”紀小言眨了眨眼睛,朝著那幾個原住民們打量了一圈,然後問道:“是不是這裡不能走?”
那幾個原住民皺了皺眉頭,只是看了紀小言和禘墨一眼,然後便把目光落到了戛戛的身上,朝著它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問道:“這是你們養著的瑪獷砂獸?”
紀小言點頭:“是啊!”
本以為這些原住民們還會如上一次的原住民們一樣問問他們有沒有看見過其他落單的瑪獷砂獸之類的,這一次的原住民們倒是沒有要多問的意思,只是在盯著戛戛看了半天之後,繞著戛戛走了一圈,然後對著紀小言問道:“我們能看看你的這隻瑪獷砂獸嗎?”
“你們要做什麼?”禘墨倒是一臉的警惕之色,忍不住對著那幾個原住民們問道。
“我們只是想看看你們的這隻瑪獷砂獸而已,不會做什麼事情的!”那幾個原住民的態度倒是不錯,對著禘墨安撫般地說道:“我們只想看看,這隻瑪獷砂獸是不是被養的很好而已!不會做什麼的!”
“可以嗎?”
紀小言想到塞納里奧說的話,想了下還是和禘墨一起從戛戛的背上跳了下來,摸了摸戛戛後便點頭讓那幾個原住民們靠近了。
那幾個原住民倒是感激地對著紀小言笑了笑,然後便繞著戛戛走了一圈,伸出手來,在它的身上摸了一下。
戛戛似乎是被嚇了一跳,頓時便叫了起來:“你們做什麼?”
那些原住民們聽到戛戛的這話,卻是也被嚇了一跳一般,頓時個個都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戛戛問道:“你會說話?”
“小言,小言!”戛戛可沒有要回答那些原住民們的意思,趕緊藏到了紀小言的身後去,望著那些原住民們吼道:“戛戛自然是會說話的!”
“戛戛?你叫戛戛?”那些原住民們更為地吃驚了起來,瞪大著眼睛看著戛戛問道:“這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這就是戛戛的名字!”戛戛瞪眼看著那幾個原住民們說道,“不准你們摸戛戛!你們的手摸到戛戛的身上,戛戛不舒服!”
紀小言看了看戛戛,然後看了看那些原住民們,忍不住也警惕地看向了那些原住民們,禘墨則更是把手裡的法杖給握的更緊了幾分。
“你們不要緊張,不要緊張!”那些原住民們看著紀小言和禘墨的動作,望向戛戛的臉上卻是不由地浮現出了笑容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們沒有惡意的!”
紀小言卻是皺眉看向那幾個原住民,對著戛戛問道:“他們是傷到你了嗎?”
“沒有!只是他們摸著戛戛,戛戛心裡不舒服!”戛戛一臉的委屈,看著紀小言說道:“小言,戛戛不要讓他們摸!”
“好!不摸了!”紀小言趕緊點頭,對著戛戛保證道。
那幾個原住民們倒是看著戛戛和紀小言的互動,轉了轉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