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圖深吸了幾口氣,看著紀小言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他假想過很多的可能性,也是想到過紀小言可能會要驗證這個咒術師,但是他想著紀小言沒有見過這個咒術師,催著騙著,大約也就能混過去,只要神魈被放回來,他們那裡還會怕紀小言他們?紀小言那姑娘也不是那麼難打發的不是?
可是鬼圖怎麼也沒有想到,紀小言卻是突然真的變得精明瞭起來,居然要求那個咒術師當場先使用咒術讓她看了才肯放了神魈。他們煞城一個普通的原住民,怎麼可能會使用咒術啊?這不是要直接穿幫的嗎?
想到這裡,鬼圖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好幾分,盯著紀小言悶悶地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要讓我們清城把人給養好了,還要在你面前來使用了咒術,你才肯換人?”
“那是肯定的啊!不然我怎麼知道眼前這位咒術師,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呢?”紀小言笑臉盈盈地對著鬼圖說道,全然沒有一點要害怕他的樣子。
鬼圖沉默地看著紀小言,如果眼神能甩出刀子來的話,估計紀小言的身上已經插中了百千柄刀刃了:“你自己要找的人是什麼樣子的,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我讓這個咒術師過來,給你看看,你就知道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了啊!”
“不,鬼圖大人,我要先看他是不是能使用咒術才行!”紀小言卻是直接擺手拒絕道,“這個過了之後,我們再來說後面的事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鬼圖聽到這裡,頓時反應了過來,瞪眼看著紀小言問道:“光是使用咒術還不夠?”
“自然是不夠的啊!”紀小言笑眯眯地說道:“我們得從多個方面來確認了,才把穩啊!鬼圖大人,你說對吧?”
鬼圖抿緊了唇角,沉默地站在原地沒有吭聲。
兩方人馬就那麼你看我,我看你地站在這片荒原大地之上,氣氛一度便沉寂了下來。
神魈抬眼看了一下那個鬼圖身邊的黑色斗篷男人,心中很快便明白那人多半都不是咒術師,不然的話,哪裡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想了想後,這才開口冷聲對著紀小言說道:“紀城主,那咒術師的咒術也不是能輕易看出來的,你想要驗證的話,也是需要有原住民們來幫忙才可以的.......你們清城的原住民我們煞城就不動......你看這樣行不行?”
紀小言狐疑地看向神魈,正好看見他側目望向了鬼圖:“鬼圖,讓我煞城的原住民出來,讓那位咒術師使用一連個小的咒術試驗一下給紀城主看看吧!不然我們一直在這裡僵持也不是辦法!你覺得呢?”
鬼圖楞了一下,雙眼微微一亮,臉色卻是更沉重了幾分:“神魈,你這意思是,我們還要搭上一個原住民給她看戲法不成?”
“我都這樣了,你不答應要怎麼辦呢?”神魈嘆了一口氣,眉眼卻是一點也沒有那沮喪的模樣。
紀小言看了看神魈,又看了看鬼圖,突然覺得這兩位原住民有些時候真的是太厲害l!分分鐘的時間,他們都商量好了要演戲給她看了啊!還說讓那個咒術師用個咒術在原住民們的身上看看?要不是小龜喝稀飯說過,那木魚直接便可以凝出鬼頭的咒術來的話,興許她聽到神魈和鬼圖的話還真就相信了!
說不一定還會印象很好地覺得這兩個原住民大人們為了她著想呢!
鬼圖一臉的難色,把目光從神魈的身上移了回來,擺出一臉的勉為其難:“行吧,那人就我們煞城出了!”
說著,鬼圖便立刻示意了一旁的一個煞城守衛站出來,然後對著那個冒充了咒術師的原住民說道:“你隨便使用一個小咒術,把他給打倒就可以了.......”
那個冒充咒術師的原住民楞了一下,隨即便痛快地點了點頭,抬手便朝著面前的那個煞城的原住民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