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禘墨,“禘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是想讓我在這裡建座橋吧?”
禘墨笑了起來,倒是認真地望向了弗里斯曼。
“真的?”弗里斯曼眨了眨眼睛,朝著周圍看了看,然後對著禘墨問道:“這事情讓我做也不對啊,要做也是你來做啊!禘墨你可是土系的法師啊!造坐橋的話,那多容易啊!”
“是挺容易的啊!可是你看看戛戛這情況,我要是真用土系造了橋來架在它的身上,你覺得戛戛會是什麼樣子的感覺?”
“什麼感覺?不就是一座橋嗎?”弗里斯曼卻是滿臉不明白地望向了禘墨。
“你還沒有明白啊!我造出來的都是土系的橋,那就是什麼都看不見的,對不對!?就如一堵牆一樣架在了戛戛的背上,這樣會讓它感覺心裡不安的!你明白嗎?”禘墨卻是皺著眉頭,一臉認真地望著弗里斯曼,瞧著疑惑地望向自己後,想了想這才繼續說道:“這麼說好了!弗里斯曼!你這造出來的冰柱,是透明的,對吧?”
弗里斯曼點了點頭。
“我這土系造出來的東西,就只是一個柱子,不透明的,對吧?”
弗里斯曼繼續點頭。
“那麼,你覺得一個東西要是架在你的頭頂上,是看的見的好些,還是看不見的好些?特別還是在要鋸掉自己角的時候?”禘墨挑著眉頭,望著弗里斯曼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來建這橋,這樣能讓戛戛看見誰在它的頭頂上,少些壓力?”
禘墨點頭。
“不對啊!”弗里斯曼卻是直接否定道,“禘墨,這戛戛本就是不想讓除了我們以外的任何人站在它的頭頂上,這要是真架了橋讓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上來幫忙的話,戛戛肯定是更願意看不見,這樣情緒也能穩定一些的啊!”
禘墨卻是聳了聳肩,直接朝著戛戛的方向指了指,對著弗里斯曼說道:“你既然這樣認真,那不如就問問戛戛的意見好了!你看看它選哪一個?”
弗里斯曼皺著眉頭,才看向了戛戛的腦袋,就聽到戛戛直接悶聲說道:“戛戛不喜歡他們站在戛戛的身上。”
“聽見沒有?”弗里斯曼頓時得意地朝著禘墨看了一眼。
“不過要是真要幫戛戛和小言的話,那就讓弗里斯曼建一個能讓戛戛看見他們的橋好了!”
弗里斯曼臉上的笑意還沒有來得及擴散開來,就聽到戛戛再次說道:“這樣戛戛能覺得更安心一些!”
禘墨聳肩,一臉你自己聽聽的樣子,朝著弗里斯曼示意。
“不對啊!戛戛!”弗里斯曼臉上的表情僵住,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才對著戛戛問道:“你這角就長在頭頂上,即使我建了透明的冰橋,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站在這上面來,戛戛你也是看不見他們的任何動作的啊!這有什麼意義?”
“可是戛戛覺得心裡舒服些!”戛戛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對著弗里斯曼說了一句。
“行!行!行!戛戛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就站在戛戛的一旁,聽到它的這番話,立刻便高聲朝著弗里斯曼喊了起來:“就照著戛戛說的來辦就行了啊!這樣的話,紀城主也能輕鬆一點不是嗎?我們亞神族內這麼多人,肯定能在最快的速度內幫戛戛把角給取下來的!”
“族長大人,你之前不是還不同意的嗎?”弗里斯曼聽到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的這話,卻是忍不住朝著他喊了起來,“這會兒又是什麼意思啊?”
“戛戛一定要取掉,我們還能說什麼啊?反對也沒用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也是一臉的無奈,朝著戛戛看了眼,然後對著弗里斯曼他們說道:“即然是戛戛決定了的,我們也只能照著它的意思來辦了啊!”
“族長大人你這主意改的可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