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事情啊?”弗里斯曼聽到這話,卻是一臉不樂意地對著紀小言說道,卻是看到紀小言依舊滿臉的笑容,頓時對著她問道:“小言,你說的這些,對我們瞭解戛戛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啊!我們現在要知道的是,它這發瘋的緣由到底是什麼!怎麼就喝了布里克的藥水就會發瘋,以後什麼時候能好轉啊!”
“怎麼會沒有關係?”紀小言卻是笑著搖頭,對著弗里斯曼說道,“至少我們知道,如果戛戛睡著了的話,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儘量不去打擾它,省得它發瘋!再有就是,如果戛戛真的被驚醒了發瘋的話,我們也不要往它面前湊,基本上來說只要我們不去招惹那個狀態下的戛戛,戛戛也不會攻擊我們。”
“可是之前戛戛在高塔下就攻擊過塞納里奧啊,這又怎麼說呢?”弗里斯曼聞言卻是皺著眉頭,對著紀小言認真地說道:“小言,你可是要相信我的!當時我真的是與塞納里奧就在那裡說話,沒有去招惹戛戛的!可是戛戛就那麼突然開始攻擊了!塞納里奧也真的沒有要去招惹戛戛的意思的啊!”
“弗里斯曼,這個事情我們只能等到回去之後再好好地琢磨了!”紀小言聽到這話,趕緊點了點頭,對著弗里斯曼安撫般地說道:“不過就我的猜測,有可能戛戛當時被驚醒發瘋的時候,周圍就發現了塞納里奧那麼一個強勁的對手,所以才去攻擊它的!”
“那也不對啊!難道我就不厲害了嗎!我也在那裡的!”弗里斯曼一聽到紀小言的這話,頓時就不樂意地對著她說了一句,看著紀小言愣了一下後便頓時哈哈的笑了起來,弗里斯曼便有些惱羞成怒般地對著紀小言問道:“小言,你這笑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覺得我不厲害嗎?”
“不,不,不!弗里斯曼你確實很厲害的!”紀小言趕緊笑著搖頭,對著弗里斯曼說道,“只是弗里斯曼你這體型太小了,真要是站在戛戛面前的話,實在是讓它提不起想要攻擊的想法來啊!而塞納里奧可不一樣,它那麼大的身體落到戛戛的眼裡,可不就是最佳的靶子嗎?不然你以為昨夜我們那麼多人跟著戛戛,它為什麼不攻擊我們?難不成,是覺得我們都太弱了嗎?”
“那也不一定啊!”弗里斯曼卻是朝著紀小言翻了一個白眼,對著她說道。
“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弗里斯曼你昨夜也是跟著我們的啊!”紀小言聽到弗里斯曼的這話,卻是笑容更深地望著他說了一句,看著弗里斯曼頓時一臉鬱悶地望向自己後,這才哈哈地大笑了兩聲,然後對著他說道:“行了。弗里斯曼!有些事情我們不一定就真的能找到結果的,只要能找到戛戛發瘋之後的一些規律,其實對我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了,至少以後我們都知道,如果戛戛喝了藥水睡覺的話,我們都得離遠一點,最好別驚動了它!說不一定,它睡一覺之後就什麼都好了!”
“可之前戛戛也是沒有誰去打擾的,為什麼也發瘋了?”弗里斯曼卻是皺著眉頭,對著紀小言問道。
“這不一定啊!當時所有的人都在與那些怪物們對抗,說不一定就是弄出了什麼聲音來,一下就刺激到了戛戛呢!?”紀小言卻是認真無比地對著弗里斯曼說了一句,看著他困惑不已地皺著眉頭的樣子,這才又繼續說道:“算了,這些我們都不說了,回頭要是有機會再慢慢證實就好了!”
“也行吧!”弗里斯曼只能點了點頭,算是妥協了。然後繼續一邊往前走,一邊對著紀小言問道:“小言,我們這會是要直接回城鎮裡去?然後直接帶著戛戛回清城嗎?”
“帶著戛戛不可能回城鎮啊!我們直接從傳送陣回去就行了!”紀小言笑了笑,對著弗里斯曼說了一句,看著他與禘墨都算是接受了她剛剛說的那些後,這才想了想又說道:“不過回去之後,我們可能還得多觀察一下戛戛!到時候,你們還得幫忙!在清城裡,戛戛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