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將來來說,也有好處!你覺得呢!?”
紀小言朝著卿恭總管笑了笑,然後低聲又對著他說道:“卿恭總管,你想想啊,這煞城的城牆裂出了口子的事情,現在大陸上可是一點訊息都沒有的呢!要不是小龜喝稀飯跑回來了,我們也不可能知道不是?這就是一個時機啊!這樣好的機會去了解一下煞城現在的情況,不好好地把握的話,可就真是太可惜了!”
對於煞城城牆裂開口子的事情,卿恭總管倒也是放在了心上的!
如煞城這樣的城市,正常情況下來說,哪裡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意外呀?如果真的和小龜喝稀飯說的一般,那煞城的城牆出現了意外,那可就不單單是城牆裂開了一個口子這麼簡單的事情呢!那等於就是說,那煞城堅固的防禦線自己便破開了幾個口子,如果有人誠意去攻擊的話,可就是十分輕鬆的事情了!
他們清城不去攻擊,但是去打探一下情況,也是可以的不是?
想到這裡,卿恭總管便沉默了下來,臉色也微微地緩和了幾分,在猶豫地朝著紀小言看了好幾眼後,這才小心地問道:“那城主大人,你真的只是先去看看而已!?”
“那是自然的啊!都和貝薩大人與精靈族族長他們說好了的!”紀小言頓時笑了笑,一副想要卿恭總管相信的樣子。
卿恭總管遲疑地點了點頭,算是相信了。
紀小言終於鬆了一口氣,對著卿恭總管又安慰了幾句後,便讓他去安排了人手,籌備著出發的事情了。
鈤嬗城主與小龜喝稀飯的會面,並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
所以當卿恭總管把清城的一應人手都準備好了,鈤嬗城主也極為意外地帶著磐池城的原住民們出現在了清城。
紀小言有些詫異地朝著那些全副武裝的磐池城的原住民們看了好幾眼,忍不住走到了鈤嬗城主的身邊好奇地問道:“鈤嬗城主大人,你是什麼時候去把人給帶過來的啊?怎麼我沒有瞧見任何的動靜?”
“自然是從傳送陣過來的呀!”鈤嬗城主卻是笑笑,並沒有要與紀小言多解釋的樣子,說罷便扭頭朝著身後指了指,對著紀小言問道:“紀城主大人,你現在看看,我這人手帶的可足?”
鈤嬗城主的身後站著大約百人左右,個個都是盔甲披身,孔武有力的樣子,一看就只是絕對不是隨便去找了人手來湊數的。
所以,紀小言的心中那叫一個滿意和高興啊!人家磐池城能來幫忙本身就是一件極好的事情了,再加上眼前鈤嬗城主擺出來的誠意,紀小言哪裡還會說什麼?聽到鈤嬗城主的問話,趕緊一個勁地對著鈤嬗城主點了點頭,這才朝著精靈族族長與貝薩大人的方向都望了一眼,看著他們點頭表示一切都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之後,紀小言這才高聲振臂一呼,帶著一大群的原住民們風風火火地便踏上了傳送陣,離開了清城朝著煞城的方向而去。
此時的煞城就如同小龜喝稀飯回來與紀小言他們說過得那一般,雄偉高大的城牆上遍佈著無數裂開的大口子,仿若經過了一場驚天的大戰一般,留下滿目的瘡痍就這樣傷痕累累地矗立在大地上,把整個煞城的氣勢都衰減了好幾分。
而神魈與鬼圖此刻也徹底地放棄了要再去用原住民們的鮮血來填補這城牆缺口的意思,兩人呆呆地看著那無數的裂口,一臉的欲哭無淚!
他們是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城牆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那些口子到底是如何出現的,其中又有什麼規律之類的。
當然,他們的心中更為擔憂的卻是,他們的城主大人覅蒂娜現在到底如何了?有沒有受傷,現在又在哪裡?萬一,他們煞城的城主大人要是因為某種原因突然消失了的話,是不是說,他們煞城也有可能會不存在了呢?
無數的念頭在神魈和鬼圖的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