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身上的更細,可是卻是更為地密集,貼著他的身子,在他舉手投足之間微微地震動著,看起來,倒並不像是被纏繞著困著他,反而像是貼身在保護著他一樣。
那個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紀小言他們的方向,那雙充滿了戾氣的眼睛突然彎了彎,臉上也是帶起了邪笑來,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緩緩舉起了一隻手來。那隻手的手臂在抬起的瞬間,便有一條條的細細鐵鏈子垂下來,隨著他的手臂晃動而擺動著,在那地面上的鐵鏈上刮的嘩嘩地響。
“這到底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鐵鏈?“弗里斯曼一臉的納悶,看著那個男人的動作,忍不住又問道:“他這是要做什麼?準備攻擊我們嗎?”
紀小言皺著眉頭,朝著周圍眾人喊了一聲,讓大家小心,然後便看著那個男人把手舉得高高的,下一秒,便有一道微白的光從他的掌心裡泛出來。
“大家都小心!”紀小言剛喊了一聲,便看著那個男人掌心的那點微白的光剎那間一下散開,直接落到了他的全身,染到了他身上那一圈圈的鐵鏈上,一秒的時間內,一下便蔓延開來,全部散到了那些身上都拴著鐵鏈的法師們的身上。
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便看著那些剛剛都被確認為死掉了的法師們一下便掙扎了起來,彷彿在這一瞬間全部又重新活過來了一般,拼命地想要脫離了那些白骨們的囚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此刻,不僅僅是紀小言有些害怕,就連弗里斯曼也是忍不住退後了兩步,看著那些法師們瞪大了眼睛:“他們不是都死掉了嗎?為什麼都會動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紀小言看著那些法師們,再看看那個舉著手臂的男人,眉頭不由皺緊了起來。
“城主大人,快看那邊!”就在這個時候,卻是有清城的守衛朝著紀小言喊了一聲,然後指著那幾個被砍掉了鐵鏈的法師的屍體,對著紀小言喊道:“那幾個法師的鐵鏈被砍斷了,他們就沒有活.......那個男人......他的是用這些鐵鏈在控制這些法師們的!”
“鐵鏈?!鐵鏈!!”紀小言喃喃地自語了一句,再看向那個男人的時候,便直接朝著弗里斯曼說道:“弗里斯曼還愣著做什麼?攻擊他!”
弗里斯曼聞言,這才彷彿回過神來一般,趕緊點頭應了一聲,凝出法術來便朝著那個男人的方向扔了過去。只是,這法術才剛扔出去,便有法術飛出來,瞬間把弗里斯曼的這個法術給消融掉了。
“這裡,是我這裡的這個法師!”一個清城的守衛一下便叫了起來,也顧不得多少,直接便撲到了他面前的一個被白骨困住的黑衣袍子法師的面前,把他的手給直接捆住,然後大叫道:“已經困住了!”
“繼續攻擊!”紀小言皺了皺眉頭,再次朝著弗里斯曼說了一句,想了下後,這才又對著其他的法師們說道:“你們也一起攻擊!”
“城主大人,這樣會把那個人給殺死的!”那些法師們聞言,倒是有些擔心地對著紀小言說道:“城主大人,您不需要抓了他回去問話嗎?”
“不用擔心,要是真殺掉了,那就不問了!”紀小言卻是一臉想的很開的樣子,直接對著那些法師們說了一句,催促著他們攻擊後,這才皺眉嘀咕道:“我就擔心,那男人怕不是這樣輕鬆就能殺掉的!”
果不其然。
當弗里斯曼他們扔出去的法術都飛向那個男人的時候,那些被囚住的黑衣袍子法師們不能使用法術來抵擋,便開始朝著那些法術光球的方向撲過去,然後一個個地都被那些攻擊的法術給瞬間擊中,再次倒在了地上.......
那種有些斷肢橫飛的畫面,讓紀小言頓時忍不住撇開了臉。
“繼續攻擊!”弗里斯曼卻是有些惱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