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後,紀小言這才冷聲說道:“本城主大人讓那隻鳥兒去送信,難不成還不行嗎?”
“不是的,不是的!紀城主大人......”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一聽紀小言的語氣不對了,趕緊便搖頭說道:“我.......我只是有些太過於驚訝了而已!紀城主大人,您可不要想岔了!”
“我能想岔什麼?我看是你們還有事情瞞著我吧?”紀小言冷笑,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瞧著他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微微的細汗,這才沉聲繼續又說道:“你倒是先給我說說,我讓那隻鳥兒去送信,哪裡不妥了?能值得你們如此的驚訝?”
紀小言可是看的很清楚的,當她說出讓那隻鳥兒去送信的事情之後,眼前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可是個個都驚訝地望向了自己,彷彿她這說的是讓她們驚訝無比的事情一般。
只是送個信,有什麼好驚訝的?
紀小言沉著臉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瞧著他朝著自己小心翼翼地看了好幾次之後,這才又繼續開口說道:“怎麼?你們不願意說?我這問你們一點事情,你都這樣不配合,讓我如何能等著放你們走的那一天?”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一聽這威脅,頓時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紀小言,瞧著她臉上的神態嚴肅無比,根本滅有一點要開玩笑的意思,只能咬了咬牙,然後開口說道:“紀城主大人,那隻鳥兒本就是讓我們給煞城送平安信的.......紀城主大人要讓它去送信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那你們驚訝什麼?”紀小言卻是淡漠地繼續問道。
“紀城主大人.......您可不知道,那隻鳥兒的脾氣可大了!當初為了讓它開始送信,我們可是餵了不少的好吃的東西,這才總算讓它揮起了翅膀的........”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一臉不甘心般地看向紀小言,對著她繼續說道:“而且啊,那還是神魈大人與鬼圖大人也幫了忙的結果.......可是,紀城主大人,你這才把那隻鳥兒給帶走多長時間啊?你居然能讓它去送信,這叫我們如何能相信呢?”
“僅僅是這樣?”紀小言卻是懷疑地挑了挑眉,對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問道。
“自然就是這樣啊!不然紀城主大人以為是什麼?”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目光躲閃地對著紀小言說了一句,這才又感慨道:“不過,這也間接地證明了一件事情.......紀城主大人果然還是我們煞城的副城主大人啊!只有您能與我們城主大人一樣,輕輕鬆鬆地便讓那隻鳥兒去送信.......”
紀小言聽到這話,卻是有些好笑了起來。
她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可不就是在睜眼說瞎話嗎?他明明是很驚訝自己為什麼能讓那隻鳥兒去送信,之後可能又想到了什麼,以為自己這是在說謊,所以趕緊又編出了一套話來,幫著自己圓謊.......
他這是以為,紀小言根本就不可能讓那隻鳥兒去送信,現在這樣說,也只是用來騙他們,讓他們安心的伎倆而已!
紀小言也不想與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等人胡扯,一邊示意清城的守衛們繼續押著他們往地牢的方向過去,一邊開口說道:“你們知道要接下來,你們要去哪裡了嗎?”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似乎並沒有想到紀小言會突然想到說這個,頓時轉臉看向了紀小言,然後又看了看前方的建築群,頓時心裡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來:“紀城主大人.......您這是要安排我們去哪裡啊?我們可是一直都老實聽話,就待在這城主府裡的啊!”
“老實聽話?”紀小言聽到這個詞,頓時便笑了笑,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