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之後,那都是清醒的狀態,可是如今為什麼卻還是紅著眼睛的發瘋樣子?難不成,這是又有了什麼變異了嗎?
想到這裡,紀小言神色顏色地趕緊對著禘墨和弗里斯曼說道:“你們去貝薩大人那邊,配合貝薩大人,不能讓戛戛再亂來了!”
弗里斯曼和禘墨趕緊點頭,毫不猶豫地便奔向了貝薩大人的方向。
而此刻的戛戛卻才懶洋洋地扭動著腦袋,目光有些遊移地朝著紀小言他們的方向看了看,最終隨著弗里斯曼和禘墨奔跑的身影追隨了過去,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倒像是鎖定了目標一般。
“大家都小心一點!”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瞧見這情況,也是滿臉的擔心,忍不住高聲喊了一句,警惕地看向了戛戛。
所有人都在等著戛戛接下來的動作。
只要戛戛一攻擊,馬上貝薩大人就會和弗里斯曼一起扔出法術來阻止它,再接下來,就是禘墨了!他們所要保證的就是,不傷害到戛戛,但是也不能讓戛戛傷害到其他人,或者,再在清城內破壞什麼了。
如果戛戛沒有攻擊,而是和當初在那煞城野外的情況一樣,只是自己隨意地走走的話,那他們只需要保證戛戛不破壞房屋就行了。
只是,如今也不是朝陽初升的時候,戛戛要是想安靜地看朝陽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紀小言此刻也是有些緊張了起來,望著戛戛那龐大的身軀,第一次真切地覺得,戛戛是不能再如以前一樣對待了!
“戛戛這是要做什麼?”
所有人看著戛戛,半響沒有看見戛戛再有動作,頓時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可是,誰也不知道。
“貝薩大人,我們要不要就這樣先把戛戛給凍起來?”弗里斯曼一臉緊張地看著戛戛的方向,忍不住皺著眉頭對著貝薩大人低聲問道,“不然我們一直這樣等著,也不是個辦法啊?我瞧著戛戛這眼珠子紅的,有些嚇人啊!”
貝薩大人卻是沒有立刻回答弗里斯曼,而是靜靜地看著戛戛的眼睛,半響後這才對著弗里斯曼說道:“我們不要主動對戛戛做什麼!你看它盯著我們一直都沒有動,也沒有和之前一樣那麼暴躁,說不一定這次的情況會不一樣,我們等等看!”
“這樣一直等著,也不是辦法啊!”弗里斯曼卻是擰著眉頭不贊成地說道。
“那也得等!”禘墨想了想,對著弗里斯曼說道:“貝薩大人說的對,萬一戛戛這一次不暴躁,不破壞,我們這凍住了它,不是反而激怒了它嗎?戛戛現在可是和平時不一樣的,它要是暴怒起來,我們可是會吃苦頭的。”
弗里斯曼皺著眉頭聽著禘墨的這話,倒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這樣等著,我覺得壓力更大啊!根本不知道戛戛要做什麼,會做什麼!”
“那也得等著!”貝薩大人認真地對著弗里斯曼說道,目光卻是緊緊地盯著戛戛:“如果戛戛只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等著它恢復的正常的!”
所有的人都是這樣期待的。
可是戛戛似乎並不能這樣讓大家都如願。
在盯著貝薩大人他們看了許久之後,戛戛似乎也是有些不耐煩,緩緩地抬起了頭來,朝著頭頂的天空看了看,在所有人都疑惑的時候,這才緩緩站起了身子,那後背上如同刀鋒一樣的背刺也開始豎了起來,一根根如同巨劍一般指向了天空。
“戛戛這是要做什麼?”紀小言也是忍不住有些擔心了起來,趕緊對著身旁的一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問道:“你們以前有瞧見過戛戛這個樣子嗎?”
“沒有啊!”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來,忍不住對著紀小言說道:“紀城主大人,戛戛這是不是想要做什麼啊?我瞧著它這個樣子,有些不對啊!”
紀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