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了!“一個路過那瞎眼原住民的男人聽到這話,頓時便給了那個瞎眼的原住民一巴掌,然後低聲說道:“你都說了,前面那個城鎮是我們煞城的城鎮,他們那些人怎麼可能進的去?進不去的話,怎麼可能用的了傳送陣?難不成,他們還要趁著這點時間,去攻下那個城鎮嗎?有那個動靜,我們這裡能聽不見嗎?”
“他們都能在這裡築起土牆了,難道就不能已經把那個城鎮攻下來嗎?”那個瞎眼的原住民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立刻緊張地說道:“對的,對的!他們肯定是早就把我們煞城的那個城鎮給攻打下來了,所以他們有傳送陣可以離開,才會從這個方向離開的,然後為了阻止我們去追他們,這才在這裡建起了土牆的!肯定是這樣的!肯定是這樣的!”
“肯定個屁啊!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就全是攻下了我們的那個城鎮,那就更不可能在這裡建起怎麼多的土牆了?你也不想想,這麼大的土牆,那麼多個,這得多少的土系法師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建起來啊?他們要是不從這裡過,得繞多少路才能去那個城鎮?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嗎?”
“可是他們如果要從那另外兩個方向離開,還需要建那麼多的土牆做什麼?”那個瞎眼的原住民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混淆視聽啊!沒瞧見我們在這裡花了不少的時間嗎?這就是他們想做的!”有煞城的原住民頓時說道,然後便拍著那個瞎眼的煞城原住民問道:“神魈大人,還是鬼圖大人,你選一個跟著啊!你選哪一個?”
“你們走吧,我就留在這裡!”那個瞎眼的煞城原住民卻是搖頭,嚴肅無比地對著眾人說道:“我要把這土牆給打穿去那個城鎮看看.......”
“就你一個人,過去難不成去送死嗎?”有人忍不住問道。
“我們煞城的原住民,怕死嗎?”那個瞎眼的煞城原住民卻是揚了揚下巴,倒是一臉驕傲地對著周圍的人問了一句,然後便自顧自地走向了面前的那堵土牆,開始攻擊了起來。
剩下的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相互看了眼,倒是被他那句不怕死的話給鼓勵到了,默默地點了點頭後便分開,跟著神魈和鬼圖的方向追了上去。
而此刻的紀小言望著面前再次隆起的土牆,想了想對著鈤嬗城主問道:“鈤嬗城主大人,這土牆好像也差不多了,你看我們要不要節省一點法力,一會兒回了城鎮,幫那城鎮建一堵結實一點的城牆啊?”
鈤嬗城主大人正一臉酣暢淋漓地在做工事,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倒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有些遺憾地問道:“這土牆不立了?”
“我覺得好像夠了.......其他人都進城鎮了,就只剩下我們了!”紀小言嘿嘿地笑了兩聲,對著鈤嬗城主說道:“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先進城鎮了!”
鈤嬗城主扭頭朝著身後的城鎮看了眼,看著那已經不遠的城鎮,只能點了點頭,一臉遺憾地對著紀小言說道:“行吧!那我們先進了城鎮再說!”
“好的,好的!”紀小言趕緊點頭,朝著另外兩個土系法師示意了一眼,一行人立刻便朝著城鎮走了過去,看著眾多清城與磐池城的原住民們都站在鎮子大門邊等著他們,紀小言此刻的心情是十分美好的!
這一趟,他們清城算是完美地完成任務了啊!
一跨入城鎮,紀小言立刻便腆著臉請了鈤嬗城主大人與另外那兩個拿著靈胚的土系法師大人們幫忙,開始給這個城鎮建起了城牆來。好歹這個城鎮也是他們清城的勢力了,現在趁著有機會,自然是要好好地把防禦工事給建好的不是?
眼看著鈤嬗城主大人忙了起來,紀小言這才有了時間朝著身後的眾人打量了一圈,然後笑眯眯地對著那些清城的守衛們問道:“所有人都到了吧?有人知道弗里斯曼和復生門的原住民們都回清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