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煞城內有原住民被哄騙,要是在平常時候,這事情頂多報到一些管事的煞城原住民哪裡,被人嘲笑一番後,也就算了!能找到騙子便好,找不到估計也就是算了的。
可是這一次卻是因為和那倒塌了的城牆有關,更是牽扯到了鬼圖和神魈,所以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這才把訊息送到了鬼圖哪裡,想要求證一下是否他的手下有這樣的一個殺戮值很高的原住民在幫忙辦事。如果是,那麼那個原住民一直沒有出現,是不是因為有人攻擊他們煞城,而遭了毒手之類的!
可是,鬼圖在想了許久之後,還是想不起來,自己手下是不是有這樣的人,眼下突然想起這個事情,便直接告訴了神魈,讓他回憶一下那人是不是有可能是他的手下。
只是神魈最終也是搖了頭:“你有什麼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啊!那人肯定就是我們煞城的人啊!不然哪裡可能有那麼多的殺戮值在身上?”鬼圖一臉無辜地看著神魈說道,“只是我不明白,既然是我們煞城的人,為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鬧這樣的事情出來!神魈,你說這人到底是想做什麼?逗著其他人好玩,又或者是叛變了?”
“那人除了騙了那幾人去店鋪裡買了『藥』,還做什麼了?有殺人嗎?”神魈皺了皺眉頭,望著鬼圖問道。
“沒有!至少那幾人說沒有!”鬼圖想了想,對著神魈說道:“他們幾人只說遇上了之後就一直跟著那人的,最終那人去了上煞城更離譜的是,還說要去城主府!也就是因為這個,那幾人才信了他的,只是沒有想到,之後便再也沒有瞧見那人出現了!”
“那你覺得,那人是不是真的去了城主府了呢?”神魈看著鬼圖認真地問道。
“這怎麼可能啊?”鬼圖頓時瞪眼,朝著神魈說道:“城主大人就連我們都沒有要見的意思,怎麼可能見那人?那人難不成比我們地位還高?”
鬼圖一說到這裡,頓時便忍不住頓住了,雙目圓瞪地望向了神魈:“神魈,你說,那人會不會是”
“是什麼?你想到誰了?”神魈看著鬼圖問道。
“還能有誰啊?紀小言啊!那清城的城主大人,我們煞城的副城主大人啊!”鬼圖似乎是一下便想通了一般,對著神魈說道:“你想想看啊,那幾個原住民們都說,那人一直都穿著斗篷,也看不清楚臉,倒是聽著聲音有幾分像是女的,身上又有很高的殺戮值,還能去城主府!你倒是說說,除了那紀小言以外,我們煞城還有誰能更符合這樣的條件了?”
“你覺得紀小言沒事來我們煞城做什麼?”神魈卻是有些不太相信。
“做什麼?這亡靈族不也是他們清城的同盟嗎?說不定這一次就是紀小言和亡靈族商量好了,來攻打我們煞城的啊!”鬼圖卻是一下便激動了起來,對著神魈說道:“你難道就不這樣覺得嗎?這紀小言和我們煞城現在的關係本來就不算是太好,她覺得心裡不痛快了,跑來攻擊一下我們煞城,也不是不可能的嘛!更不用說,我們那另外一位副城主大人不也是被她給帶走了的嗎?萬一她就是害怕城主大人回頭為了那個鵬行千萬裡去找他們清城的晦氣,所以先下手為強了呢?”
“然後先下手為強就自己跑我們煞城裡去找城主大人?回頭就安排這麼一點點人來攻擊我們煞城?真當我們煞城的城牆破了,就是她清城那麼點人手就能攻下來的嗎?鬼圖,這是你傻還是你覺得紀小言傻啊?”神魈一臉看白痴的樣子,望著鬼圖問道:“再不濟,紀小言這真是要來攻打我們煞城的話,那至少也是要把清城大半的人手全部都給帶過來,才對得起我們這煞城的實力不是?”
鬼圖聞言,眉頭也是忍不住皺了起來:“你這樣說起來,好像也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
“這本來就是事實!紀小言又不傻!要是攻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