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之後,紀小言除了得到那顆不會被爆掉、偷竊和交易的清城鎮城石以外。她還得到了一套城主大人的制服袍子,當然,這東西她一到手就把東西給穿上了。可以疊加在以前的裝備上,可以選擇是否顯示,還能疊加不少的屬性,不穿的才是傻子呢。除此之外,紀小言還得到了一件小玩意兒,很明顯地。肯定不是那個從夜嬗城主大人手裡拿到的能保證怪物們不再來攻城的小石頭。
紀小言拿到的是一塊實打實的,清城的城主大人令牌。
只是,這東西紀小言一直都以為,只是一個身份證明的牌子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麼用處。誰讓這個小牌子的屬性上除了乾巴巴地寫了幾個字【清城城主令牌】以外,就什麼內容都沒有了呢!所以。紀小言一直都以為,這東西其實就是一個擺設而已。
但是,卿恭總管卻在聽到噩夢清理機的話之後,想起了這個小玩意兒。
“我想,這位冒險者說的東西,可能就是城主令牌了!”卿恭總管皺著眉頭,表情有些嚴肅地對著紀小言說道:“如果他們的目標是城主令牌的話,他們的打算,我也能猜到那麼幾分了。”
“怎麼說?”紀小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包裹,想著那塊躺在自己包裹裡的令牌到底有什麼用途,怎麼就能妨礙自己當這個清城的城主大人了。不是主腦都已經承認自己的清城城主大人身份了,鎮城石也在自己的身上繫結了一年的,那麼這麼一塊小玩意兒是要如何影響自己呢?
卿恭總管看了一眼噩夢清理機,見他一點都沒有自覺性要避諱,反而是興致勃勃地坐在那裡,一邊吃著喝著,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一臉求解惑的樣子,頓了兩秒之後,這才在心裡暗暗地嘀咕了一句:看在他是來報信的,無形中提醒了自己和城主大人要保護好那塊城主令牌的份上,就讓他聽聽好了!總歸,他能來報信,就是站在城主大人這一邊的不是嗎?
想到這裡,卿恭總管清了清嗓子,對著紀小言說道:“城主令牌這東西,說起來也就只能在清城裡用一用而已,作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比如城主大人要讓誰去幫您辦個什麼事情,您自己卻不能親自去,也沒有辦法和某些守衛們打招呼之類的,那麼這個時候就需要城主大人您的這塊令牌了。清城的守衛除了認城主大人您真人以外,也就認這塊牌子和手書辦事了!但是,其餘的時候,這塊牌子卻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我覺得,光是這樣,這塊牌子就很重要了啊!”紀小言聽到這裡,忍不住朝著卿恭總管說了一句。可不是嗎?只要有這塊牌子,且不是說誰都可以號令清城的城衛兵了?這還叫不重要?
“和這塊牌子一起使用的,必須要有城主大人您親自簽發的手書才行啊!兩者缺一不可!所以,相對來說,這牌子有用處,也沒有用處!”卿恭總管補了一句,對著紀小言說道,“只是,如果有誰拿到了這塊牌子,倒是可以在清城裡混亂地搗亂一通,然後給城主大人您在清城的名譽抹黑,或者是讓您的政績有毀,從而影響您每年的城主終評的。我想,那個想要偷盜您令牌的人,就是這麼打算的。”
“就這麼簡單?不是想著讓我不能繼續當清城的城主大人嗎?”對於卿恭總管的猜測,紀小言總覺得還是不夠惡毒的。
咳咳,當然,雖然她也不想把羅布特執政官這npc想的那麼壞,但是,他們的仇都可以跨大陸來相報了,如果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目的,這且不是太侮辱人家羅布特執政官了嗎?誰知道別人撒下了什麼血本才找到了那麼一些玩家花錢來做這個任務的啊?
尊重對手,那是必須的不是嗎?
只是,卿恭總管卻完全不能理解紀小言的想法,在聽到她的話之後,頓時就有些不屑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針對紀小言姑娘,還是針對那個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