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法師大人一聽夜嬗城主的這話,頓時便瞪大了眼睛,趕緊往身旁那些清城守衛們的身後躲了躲,然後高聲對著夜嬗城主喊道:“你可不能殺我!我現在也是清城的一員了.......”
“怎麼回事?”夜嬗城主滿臉不高興地看向了紀小言。這可算是他的獵物,怎麼就變了身份?
紀小言衝著夜嬗城主笑了笑,把這個法師大人透露的訊息與那塊木牌子的事情都給夜嬗城主說了說,然後才笑著道:“既然這位法師大人願意將功贖罪,我覺得讓他幫幫忙,把我們清城內城鎮裡隱藏的法師大人們都給揪出來,其實也是可以的.......”
“你信他?!”夜嬗城主的臉色更冷了兩分!
紀小言倒是肯定地點了點頭:“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夜嬗城主!”
“哼,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夜嬗城主帶著幾分惱怒,朝著紀小言說一句,甩著袖子便氣沖沖地離開了。
那位法師大人見狀,頓時大鬆了一口氣,趕緊討好般地看向了紀小言。
“法師大人,一會兒我便安排了人與你一起,你們便挨著城鎮開始找吧!”紀小言也不多廢話,直接對著那個法師大人吩咐道:“當然,在此之前,法師大人便跟著他們一起,再重新去宣誓一番,好好地成為我們清城的原住民一員吧.......”
“是,是,是!城主大人,我這就去!我這就去!”那位法師大人可一點都沒有要再休息的意思,聽到紀小言的話便立刻點了頭,倒是主動催促了身旁的守衛們,便要去宣誓。
幾個守衛們瞧著紀小言點頭後,這便又組織了一隊的守衛們,這才帶著那個法師朝著鎮子的大門方向過去,一般宣誓的地方,都在那邊!
眼看著那個法師大人跟著清城的守衛離開之後,青彌老頭這才湊到了紀小言的身邊,低聲問道:“不再派點人跟著?要是他反水跑了怎麼辦?”
“跑了也可以啊!”紀小言卻是對著青彌老頭笑了笑,然後說道:“那邊就是大門,只要走出去,就不算是在我們清城的勢力範圍了......他要是真存著逃跑的心思,我們想要強留,也沒有意思!”
“可是,你不是指望著他去把那些法師同夥們給揪出來嗎?”青彌老頭聽到紀小言的話,倒是真的詫異無比了。
“青彌師傅,揪人這種事情,也不是非要讓他去,才能辦成的啊!”紀小言卻是笑了笑,看著青彌老頭一臉疑惑的樣子,這才繼續說道:“你想想看啊......這些法師們到我們清城的城鎮來,時間都不會太長的,必然都是在我們清城成立了陣營之後,他們才出現的,不然,也不會需要這塊木牌子了.......”
青彌老頭看了看紀小言手裡的木牌,想了想,點了兩下頭,示意她繼續說。
“所以,這些法師們不論哪一個,不論他們是用了什麼樣子的身份進入我們清城的城鎮,對於每個城鎮的原住民們來說,他們其實都是陌生人......我們把訊息都給每個鎮子的鎮長大人們,讓他們去安排了鎮子裡的原住民們把那些陌生人都給指出來,不就能給出一個大的範圍了嗎?”紀小言一臉的笑意,對著青彌老頭說道,倒是自信滿滿的樣子。
“這每個鎮子裡,出現在陌生人可不少呢!難不成,每一個找出來之後,你都去翻他們的脖子上,是不是有這樣的木牌?”青彌老頭卻是撇嘴,對著紀小言又問道。如果紀小言真的是這樣想的話,那可就是有些太笨拙了!
畢竟,不是誰都會把木牌藏在脖子上的,不是嗎?
“青彌師傅,你忘記禘墨了嗎?”紀小言聽到青彌老頭的話,卻是好笑地搖了搖頭,伸出手來朝著禘墨指了指,然後說道:“禘墨可也是土系的法師呢!真要是與土系的法師站在一起,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