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煞城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可以代替紀小言領著他們煞城在大陸上四處擴張的人的,自然是不能出任何的閃失,不然他們煞城可就被限制於現在這般了!
想到這裡,不論是神魈還是鬼圖也沒有心思再繼續呆在鎮子裡等訊息了,兩人直接便站起身來匆匆離開了屋子,然後直接帶上了不少的煞城守衛,一路便沿著鎮子朝著煞城的方向尋了回去。
只是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神魈與鬼圖卻是突然默契地想起了一個人來。
兩人立刻便停下了疾馳的趕路的腳步,然後面面相覷地站在原地望了起來,半響之後這才開口說道:“我們是不是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了?”
“你說的是那個幫我們副城主逃走的冒險者飛坦!”
神魈頓時挑了挑眉,沉聲對著鬼圖說道:“你有沒有覺得有一種可能,是他和副城主大人合夥起來騙了我們什麼?或者說,是隱瞞了我們什麼,所以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的?”
鬼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就是這麼想的。不然想想,就副城主大人這樣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他怎麼可能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回到煞城去?這其中如果有了什麼變故,自然便是和那個叫做飛坦的冒險者有關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神魈聞言,不由扭頭朝著身後的方向看了眼,皺了皺眉頭,朝著鬼圖問道:“難道走了一半路程了,我們現在還要再回去不成?萬一那個冒險者哪裡也問不出什麼來,且不是又要耽擱時間了?”
“不然我們得分頭行動吧!”
瞧著鬼圖一臉不吭聲地望著自己,神魈想了一下便立刻對著鬼圖說道:“轉身回鎮子去找那個冒險者,還是直接前行回煞城去,兩條路,你選一條吧!”
選擇這東西,其實是很困難!
鬼圖仔細地想了半響,一時還是沒有辦法決定下來。
不論是回到煞城去還是轉身走回城鎮去找那個叫做飛坦的冒險者,其實都是有風險的!
如果神魈回到煞城去尋到了副城主的訊息,那麼,他因為遲了一步,到時候便會承擔下丟失過副城主的罪名,而如果他回到鎮子上,運氣好地找到了那個冒險者,得到了副城主的訊息,那麼神魈也同樣是要承擔一樣的後果的!
兩邊都有風險,就看誰的運氣好!
“我們兩人難道就必須要有一人來承擔這樣的風險嗎?”鬼圖有些不悅地皺了下眉頭,朝著神魈問了一句。
“不然你想怎麼樣呢?難道我們要一起去浪費時間尋找那個險者嗎?到時候,副城主大人也沒有找到,訊息又傳回到了城主大人哪裡,又改怎麼辦?大家一起死?”
神魈忍不住厲聲對著鬼圖問了一句,看著他苦惱皺眉的樣子,這才沉默了半響,然後繼續說道:“不管如何,我們現在找到副城主大人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懲罰這東西,我們一人承擔一半的風險也是應該的,不是嗎?畢竟,當初看著副城主大人離開鎮子沒有阻攔的人,就是我們兩人......”
聽到這裡,再聯想一下自己家城主大人的的厲害,鬼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隨後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對著神魈點頭說道:“那行吧!我回去找那個冒險者,你一路追向煞城去,如果有訊息我們再飛鴿傳書聯絡!”
神魈點了點頭,也不再多朝著鬼圖看了一眼,嚴肅著臉立刻便策馬帶著煞城眾多的原住民守衛們一路繼續奔向煞城的方向,而鬼圖則帶著人轉身朝著身後的城鎮轉了回去!
而在送走了鵬行千萬裡你這個煞城的副城主之後,飛坦倒是有一直擔心會被神魈與鬼圖發現,或者是受到其他不好的懲罰的。可是沒有想到兩天過去了,神魈與鬼圖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甚至於煞城其他的原住民也沒有任何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