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卻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的訊息。
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這才有守衛小跑著奔到了夜嬗城主的薔薇宮殿內來,對著小龜喝稀飯低語了一陣。
然後紀小言她們這才知道,對於鈤嬗城主的救治進展的還算順利,大約再過半日的時間,鈤嬗城主便可以醒來。夜嬗城主答應,只要等到他醒來之後,便可以與他們一起商量關於結盟的事情了。
這不論是對於誰來說都是一個好訊息!
而就在這個時候,也有在磐池城內巡邏的守衛發現了城門外有喧譁的動靜,然後偷偷地開了門縫瞧見了弗里斯曼等人,知道了弗里斯曼正帶著清城的守衛們站在城外等著紀小言。
於是這些磐池城的守衛們立刻便把訊息送到了城主府內,由小龜喝稀飯轉達給了紀小言!
“是我們清城的人?”紀小言愣了一下,目光中帶著疑惑與不確定地對著小龜喝稀飯問了一句,見他很肯定地點頭之後,這才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自言自語般地說道:“難道我們清城是出了什麼事情?”
小龜喝稀飯不明白地搖了搖頭,然後實話實說道:“反正守衛們很確定地說,那些清城的人已經在外面等了一夜了。既然現在鈤嬗城主大人也沒有甦醒,紀城主大人您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您先去看看?一會兒我們再回來等著就好了!”
紀小言聞言,毫不猶豫地便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人跟著小龜喝稀飯一路出了磐池城的城主府,然後來到了城門邊上,等著小龜喝稀飯招手讓人把城門開啟之後,便立刻瞧見了弗里斯曼與眾多清城守衛們的身影。
“弗里斯曼!是清城出了什麼事情嗎?”紀小言有些驚訝地看向城門外的眾人,忍不住隔著封城結界朝著他們高聲問道。
弗里斯曼一瞧見紀小言出現,立刻便有些激動地抬步往前走了走,結果卻一頭撞在了封城結界上,然後一邊有些吃痛地捂著額頭,一邊對著紀小言說道:“是出了些事情!只是小言你還要多久才能離開磐池城?事情還沒有談好嗎?”
紀小言搖頭,然後解釋道:“鈤嬗城主可能下午才能醒,我們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談結盟的事情。”
弗里斯曼聞言頓時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太滿意地朝著磐池城內看了看,然後才把臉貼在封城結界上,對著紀小言說道:“小言,是黎沸鎮的沃夫尼執政官送來了訊息,說已經知道那五個城鎮背後的勢力是誰了!他特意給你送了飛鴿來,結果那隻鴿子飛到這裡就不能再進了,於是就把訊息送到了卿恭總管哪裡!”
說到這,弗里斯曼趕緊伸手指了指落在一旁角落裡,無聊地在地上到處尋小蟲子吃的那隻鴿子。
紀小言聞言,倒是微微有些奇怪地看向弗里斯曼,朝著他問道:“不是說那五個鎮子背後的勢力就是黑暗陣營嗎?”
弗里斯曼趕緊搖頭,對著紀小言說道:“我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只是沃夫尼執政官送來的紙條上卻不是那麼說的!”
話說到這裡,弗里斯曼忍不住頓了頓,朝著城門內站在紀小言身後不遠處的小龜喝稀飯等磐池城的原住民們看了一眼,看著他們都很識趣地往後退了退,藏到城門內之後,這才低聲對著紀小言繼續說道:“小言,你還記得清婉城主嗎?”
紀小言愣了一下:“清婉城主?”
弗里斯曼連忙點頭.
紀小言自然是知道,清婉城主便是清城的前前任城主大人的。
而現在弗里斯曼突然提到她,難道說,東大陸那五個鎮子的事情和她有關係?
弗里斯曼瞧著紀小言臉那變化起來的表情,自然明白她的心裡大概也猜到了這個事情,於是極為肯定地點了點頭,對著紀小言說道:“沃夫尼執政官很明確地說,那五個城鎮背後的勢力就是清宛城主!這個訊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