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不在意,對著青彌老頭看了眼,然後直接轉臉看向那些磐池城的守衛們,臉上卻是帶上了滿意的笑容,對著他們說道:“不錯!你們都做的很好......和清城的守衛們一起好好地收拾一下!”
“是!”得了夜嬗城主肯定的磐池城守衛們頓時大鬆了一口氣,立刻笑著應了一聲,然後便紛紛都站到了那些站在一旁,一直都懵神地看著這一系列事情沒敢動手的清城的守衛們身旁去。
清城的守衛們此刻是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他們三方明明就是盟友的啊!他們來圍殺那些黑衣斗篷人們,都應該是齊心協力的啊!他們是要給城主大人留活口的啊!怎麼突然一切都變了?
青石門的人怎麼就和磐池城的人在這裡打起來了?怎麼青石門的青彌長老與磐池城的夜嬗城主又撕破臉了?
最終的要是一點是,為什麼那些黑衣斗篷人們都被殺光了?
說好的要給他們家城主大人留的活口呢?
那些清城的守衛們站在原地楞了好半響,這才相互看了兩眼,只能把目光移向了城鎮的方向。
在那邊,隱約能看見他們家城主大人的身影.......
而此刻的紀小言也是一臉的懵神,眼看著那些黑衣斗篷人們一個個地被殺掉,最終還剩下的那幾個明顯是可以被當作活口留下的,卻是沒有想到,居然就這樣便被全部殺掉了!
“這難道是我們派去傳話的人,沒有說清楚嗎?”紀小言忍不住扭頭看向弗里斯曼,對著他問道。
“我看啊,這青彌長老與夜嬗城主大人應該是又鬧起來了!”弗里斯曼卻是一臉也頭疼的樣子,忍不住扶額對著紀小言說道:“你看他們現在這狀態,明顯是不和了啊!小言啊,那些黑衣斗篷人們估計是不要想了.......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多關心一下,這夜嬗城主會不會與青彌長老再打起來的問題!”
“我現在還能想那些黑衣斗篷人們嗎?”紀小言一臉的無奈之色,深深地吐了幾口氣,這才說道:“人都被殺光了,我看這是完全沒有指望了......至於他們兩個會不會打架的問題,我覺得還是提前避免的比較好!”
“提前避免?”弗里斯曼楞了楞,忍不住有些好奇地望向了紀小言:“怎麼個提前避免法?”
“還能怎麼樣啊?現在就讓人過去把他們兩個分開啊!”紀小言毫不猶豫地對著弗里斯曼說了一句,趕緊對著身邊的清城守衛們吩咐了幾句,看著那幾個清城守衛立刻奔向了青彌老頭的方向,這才說道:“就夜嬗城主那脾氣,我可不敢讓人去把他給叫過來.......也就只能去請了青彌師傅過來待著,到時候要是夜嬗城主過來了,好歹也能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不至於直接動手不是?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也是可以讓他們兩個先離開這個鎮子的!”
弗里斯曼聽完紀小言的這安排,卻是有些苦笑地扯了扯嘴角,對著紀小言喊了一聲,看著她一臉迷茫地望向自己之後,這才開口問道:“小言,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事情了?”
“忘記什麼事情?沒有啊!我忘什麼了?”紀小言頓時楞住,一臉不懂地看向弗里斯曼。
“夜嬗城主大人與青彌長老之間的比試啊!”弗里斯曼嘆了一口氣,對著紀小言提醒道:“你忘記了他們可是帶著比試出去殺人的啊.......一會兒要是沒有個比試的結果,你覺得他們兩個會輕易地離開這個鎮子嗎?我估計啊,現在的夜嬗城主與青彌長老就是因為這個比試的結果,才又爭起來了的!”
紀小言聽到這話,一下便記起來了。
弗里斯曼滿臉同情地看向紀小言,再次嘆氣說道:“小言.....等會兒你這日子,可是不好過了啊!這比試,你幫著誰,都是麻煩事情!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