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禘墨也是一臉的不解,對著紀小言說道:“也不知道布里克的『藥』水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怎麼就吸引了戛戛那麼喜歡?”
“我回清城去問過妮蒙莎了!”提到這個事情,紀小言卻是臉『色』有些嚴肅地說道,“妮蒙莎說它們是在野外撿到了幾瓶『藥』水喝了之後,戛戛就喜歡上了這『藥』水!之後問妮蒙莎哪裡能弄到這樣的『藥』水,妮蒙莎就讓它去了布里克哪裡!結果誰知道,這一喝,戛戛就喜歡上了!”
“妮蒙莎帶著戛戛出去?”禘墨倒是也有些驚訝地看向了紀小言,“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應該就是我睡著了的時候啊!具體的時間,妮蒙莎說她也不記得了!”紀小言也是一臉的無奈,有些鬱悶地說道:“也不知道當初它們在野外到底是撿到的什麼『藥』水,怎麼戛戛喝了就『迷』上『藥』水了呢?”
禘墨也是一臉的不解,想了想後對著紀小言說道:“不行的話,回頭讓布里克做一點難喝無比的『藥』水給戛戛喝唄。說不一定這樣之後,戛戛就不會再喜歡『藥』水了!”
紀小言想想,好想也可以!頓時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也行,那我回頭去和布里克說一聲。”
禘墨點了點頭,看著那峽谷裡,戛戛歡喜無比地把它分出來的一堆『藥』水美滋滋地喝完,忍不住衝著戛戛喊道:“戛戛,你喝的是布里克做的『藥』水嗎?怎麼樣?喝了傷有好轉了嗎?”
戛戛歪頭一臉享受地看向禘墨,卻是搖頭說道:“沒有啊!布里克的『藥』水只是好喝而已!”
禘墨鬱悶,一臉要吐血的樣子朝著紀小言看眼,認真無比地說道:“我覺得,讓布里克把『藥』水給做難喝一些,我覺得這個事情很重要!”
紀小言默默地點頭,然後便催著戛戛趕緊喝那些從『藥』鋪裡拿出來的『藥』水,讓它趕緊把傷給調養好,這樣才能回到山坡上來。
戛戛倒是答應的很快,可是動作卻是一點都沒有要加快的樣子,反而是享受無比地品著布里克的那些『藥』水,陶醉了一般。
“戛戛!我們這麼多人還等著你呢!”紀小言有些無語地朝著戛戛喊了一聲,對著它說道:“你這傷要是好了,一會兒我們好想辦法把你帶上來啊!你就不想回清城去,讓布里克再給做點『藥』水嗎?”
紀小言沒辦法,只能用布里克來誘『惑』了戛戛。
“真的嗎?”果然,戛戛一聽紀小言的這話,頓時便激動地望向了紀小言。
“是啊!我不是答應過你的嗎?”紀小言卻是笑著點頭,對著戛戛說道:“所以啊,你趕緊把那些『藥』水喝了,看看上傷勢能不能好轉,我們先上來啊!還是你想和那些黑『色』的怪物們多待點時間?”
戛戛看了看那遠處被紀小言它們引走的黑『色』怪物,默默地搖了搖頭,對著紀小言喊道:“算了,戛戛還是想回清城去!”
“那就趕緊喝了『藥』水!”紀小言終於鬆了一口氣,對著戛戛笑著說道,看著戛戛乖乖地一瓶一瓶地喝著『藥』水,這菜嘆了一口氣。
一直等到戛戛把所有的『藥』水給喝完了,紀小言這才又喊道:“怎麼樣?戛戛,傷好了嗎?”
戛戛默默搖頭,有些委屈:“沒有!”
“那怎麼辦?”紀小言也是愣住了,望向了禘墨問道:“難不成真要用繩子把戛戛給捆住,讓蘆司厄族的人把它給吊上來?我看這可行『性』也是很低的呢!”
禘墨也是朝著蘆司厄族的人看了看,對著紀小言說道:“戛戛的體重太重,蘆司厄族的人要考慮那些三翅四足鳥的翅膀,我覺得也是不行的!”
“那怎麼辦?”紀小言頓時皺眉,對著禘墨問道:“這戛戛身上受傷了,也不可能自己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