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只是想著少回來兩趟吧........
族長家的兒子衝進了白霧區就四處尋找起了紀小言他們,只是一路找了很遠都沒有看到任何的人。連本來還能見到的一兩個黑之霧族的傢伙也沒有見到。
“難道那幾個外來者都去了黑之霧族的那邊?”族長家的兒子想到這個可能,頓時就皺了皺眉,考慮到自家老爹的吩咐,最終咬了咬牙,直接奔向了黑之霧族的地盤。
說起來,這片白霧區是有劃分的,哪裡是白之霧族的地盤,哪裡是黑之霧族的地盤,那都是他們兩族祖上就定下了的。一般來說,兩族都互不干涉,要是有什麼矛盾都會選一個比較中立的地方解決,兩族基本上是不會輕易踏入對方的地盤的。
當然,也沒有說是誰踏入了誰家的地盤就會出什麼事情之類的,只不過會引起對方的不滿,要是對方有心就拿這個事情說事的話,那就是兩族之間的問題了。
所以,白之霧族的族長兒子在考慮了很久之後,這才總算是下定了決心,去碰碰運氣。
只是,這個事情的紀小言已經帶著戛戛和弗里斯曼他們走到了黑之霧族的村子附近了。
“這片區域我們好像是沒有來過吧?”紀小言有些不太確定地看向戛戛背上的弗里斯曼問了一句。他坐的最高,相對來說,看到的東西自然是能比她更多一些的......
“嗯,應該是沒有來過的!”弗里斯曼點頭,然後說道:“我這一路上都做了一些記號,有些被法陣之類的掩埋了,但還是能剩下不少......這附近確實是沒有我的記號,所以應該是沒有來過的......”說道這裡,弗里斯曼頓時停住了話語,然後直起腰往一個地方看了看,這才有些疑惑地說道:“等等.....小言,你們快看那邊.......那邊的岩石邊上是不是有個布頭?”
“布頭?”紀小言疑惑地看了弗里斯曼一眼,朝著他指著的方向望了過去。
“一個布頭有什麼好稀奇的啊?”喜夜撇了撇嘴,走在隊伍的最後,往弗里斯曼指著的方向看了看,然後對著紀小言說道:“弗里斯曼就是愛大驚小怪的.......”
“不,我們過去看看!”紀小言搖了搖頭,對著喜夜他們說道:“這白霧區裡一切不正常的東西說不一定都是線索。萬一那個布頭又是什麼村子的隱蔽入口呢?”
“一個破布頭也有這樣的線索?”喜夜明顯不相信。
“你忘來我們前不久才找到的白之霧族的村落嗎?那地方不就是出現了一個很突兀的屋簷翹腳,我們這才找到的嗎?”紀小言毫不猶豫地對著喜夜說了一句,直接就引著戛戛他們朝著那塊布頭走了過去。
那是一片凌亂的岩石區,這片弗里斯曼看到的布頭只是隱隱地露出了一個角在兩塊岩石的細小縫隙之間,如果不是因為這片布料的顏色和岩石的對比比較強烈,估計紀小言也不會一眼就看到它的。
只是,等到他們轉過了岩石堆之後,這才發現,這哪裡是一片布頭啊,這是一個人啊!
“貝薩大人?”紀小言足足楞了兩秒這才驚訝地出聲,“貝薩大人怎麼會在這裡?他這是昏迷了?喜夜,你過去看看.......”
喜夜屁顛屁顛地用爪子把紀小言給他插在背上的驅霧之旗給扶了扶,趕緊就奔到了那片岩石後,在紀小言的囑咐下,小心地湊到了那個昏迷的貝薩大人的身邊,然後用帶著一絲報復把爪子探到了他的臉上,啪地拍了一爪子之後,立刻就跳開了身。本以為貝薩大人會轉醒,結果發現沒有動靜之後,喜夜又惡趣味地拍了兩爪子.......
“小言啊,沒有反應啊!貝薩大人會不會死掉了啊?”喜夜扭過頭,看向紀小言問道。
“怎麼可能!”紀小言立刻否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