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孃進家門以後,便一面奉承柳文山,一面打壓金釵母女二人。各位看官,若說這楊二孃是個直進直出的人物也罷,最棘手的是她打壓人從不從明面上走。在金釵面前整日唉聲嘆氣,口口聲聲說回去會勸慰柳文山不寵妾滅妻,一打轉身到了柳文山面前就哭訴金釵母女在偏院作威作福,看見自己就拿唾沫啐自己。氣得柳文山連日常的飯菜也不給二人送了,每日一碗糙米打發二人。
起先金釵還有些相信楊二孃,直到後來連飯菜也被革去了,才知道原來是這楊二孃是背後作梗!卻也柳文山的面都見不著,只能啞巴吃黃連,打落了牙往肚子裡咽。帶著柳易兒在後院辛苦過活起來。金釵也是從小就 在苦水罐子裡泡大的人,這點苦楚倒是也難不倒她。平日就做繡活餬口,在外面買了飯來自家做飯吃。也在後院種了些菜蔬,減輕每個月的開銷。
也是得了老天照拂,柳易兒就這麼慢慢長大。如今也有了十歲,頗有金釵年輕時候的模樣。一面薄腮,一雙狹長柔情的美目,肌膚光潔如玉,行動間已經有了些風情。金釵怕她學壞,便拼命地掙錢供她上個學,識幾個字,明白些道理。柳文山見女兒長大,看她模樣乖覺喜人,心下歡快,終於認定這是自己的正經女兒,便也大方了些,出些銀錢支援柳易兒的生活。故金釵時常衣裳襤褸,一件衣裳穿了十來年,縫縫補補又叄年,柳易兒卻時常光鮮亮麗,和別個人家的小孩並無二樣。漸漸地,柳易兒也生出那嫌貧愛富之心,認為金釵累死累活掙的那點子錢不過是夠自己溫飽,若是以後沒有了好看的裙釵首飾,也沒有學上,不知會被今日玩伴如何取笑去了。便打定了心思,想找柳文山談談把自己養回膝下的事兒。卻不知柳文山意下如何,便想趁著金釵不注意私下去說,若是不同意,也不至於在母親這裡丟了臉面。
打定主意,柳易兒便打扮起來。這十歲女童心中就有了不少算計,特意選了柳文山送給自己的第一身衣裳。這是一件水藍色小裙,可這正值冬日,穿著一件單薄小裙未免不夠。柳易兒又想添上一件棉襖,卻因棉襖都是金釵親手縫製的,不如柳文山送的面料好,穿在一起有些不配,便索性捨棄了。兀自來到柳文山門前,剛想叩門,卻聽裡面有人在說話一般。柳易兒暗道:“想來是爹和楊二孃在說話,我且站站,莫要進去。”卻又聽裡面的人不像在說話兒,倒是如泣如訴一般,柳易兒年齡幼小,尚且不知人事,便故意捅破了窗戶紙把眼張上去一看。內裡兩具肉體橫呈,交纏在榻上。
柳易兒暗道:“這是什麼好玩的事情,竟然這樣有趣!楊二孃鐵骨錚錚的娘子,竟然也這樣酥倒了。”便愈發興意闌珊地湊上去細看。
要說這柳文山,仗著年輕身體自然不錯,哪怕那話兒並不算粗大,當然也能在床笫上呈呈威風。可如今十年過去,也是年近而立之年。客棧事業繁榮,白日繁忙,楊二孃又是個只愛享受的。白日裡客棧的事情一概不問,只顧著練劍,或是上街去買了東西回來叫柳文山拿錢。白日勞碌,夜間更加勞碌,叫柳文山一個才快而立的人身子就日漸虛弱下來。每日渾渾噩噩,體力大不如前。卻禁不住美人誘惑,楊二孃略擼一擼那陽物,便又挺硬起來。故只能每夜陪她鏖戰,不得歇息。
這刻兒功夫,柳文山已經洩了兩次。實在體力不能支撐,楊二孃卻剛剛在興頭上,熱騰騰的一張穴兒等著坐那挺硬陽物。看柳文山不行,氣得楊二孃用長腿蹬他:“沒用的東西,老孃嫁給你,真是遭罪了。”柳文山賠笑道:“好妹妹,這麼說是為何?這不是蘇息一會子,就又行了麼?”楊二孃不依不饒道:“什麼妹妹姐姐的,老不要臉的,都這個年紀,還說什麼俏皮話兒。把那屌兒拿來才是正經!”復又俯身去嘬柳文山軟爛的陽物,柳文山只覺身下疲軟又再次甦醒,卻不再有活力。哪怕勃起也感覺十分麻木,剛想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