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金釵被叄個匪徒姦淫,傷了身子,丟了孩子。本來心情抑絕欲死。索性得到同被抓來做女奴的善娘搭救,方才止住了想死的念頭。
那牛七、王二、朱九叄人,因金釵身體並未痊癒,故不得打擾她。想來這樣美貌的女子若是玩壞了,世間難得第二。只得每日用舊日抓來的女子出火,可那些鄉野村婦一來沒有風趣,二來沒有金釵這樣一塊名器妙穴兒。叄人精力旺盛,不出幾日,便把一眾女奴的穴兒玩的撕裂流血,後房一片痛苦呻吟之聲。
入夜。屋外風聲習習,雖說是夏日,石峰山上卻涼爽非常。正是入睡的好時節,可善娘卻在一邊翻來覆去,不得入眠。金釵也被她攪得不得安歇,便側身扶著她肩問道:“善娘,怎麼還不入睡?”善娘道:“姊姊,我想家了。”金釵嘆息道:“傻孩子,誰不想家呢?只是咱們既然已經淪落這個地步,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罷了。”善娘忍不住啜泣起來:“姊姊,我本來也是好人家的孩子。”金釵看她年紀尚小,身形單薄,似乎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又像是看見了妹妹小時候的模樣,心裡不禁憐愛她。便把她抱到懷裡道:“我知道。你這麼小的年紀,他們抓你,真是罪該萬死。”善娘嚇得連忙捂住她嘴道:“姊姊,這話兒可說不得。他們若是聽見了,又要找姊姊的麻煩。在這兒,我們都不得說自己的家世。那叄個大王皆是要求我們以他們的夫人自居。”金釵溫言道:“那你同我講吧。”善娘沉默半晌,道:“我本姓柳。我家人是巨石鎮上做生意的,早年間我爹是個賣貨郎,東走西竄攢了幾文薄銀。今年上我家剛好買了一家客棧,生意本來興隆,卻遭了這石峰山上土匪的嫉妒。他們打殺了我爹孃,又打瞎了我哥哥的眼。把我搶了來...”說著,忍不住落下淚來。金釵聽著心中也跟著難受起來,忍不住也滾下淚來。善娘道:“姊姊,都是我不好,叫你也跟著我難受。”金釵道:“無妨。只是看見你,我便想起了我的親妹子。”善娘道:“姊姊也有妹子?”金釵把頭點了一點道:“她只比你大兩歲,如今她嫁人去了。也不知她過得好不好。”善娘強笑道:“姊姊性情善良,佛祖自有保佑。”
二人又敘了一會子閒話,反倒是愈發睡不著了。善娘便從腰後面摸索出一個物件來給金釵看。這是一隻小巧的玩意兒,大小和蠶豆一般,晶瑩剔透,外表好看,彷彿是玉石所做成的一般。金釵一見這物事便笑了起來,善娘不解道:“姊姊為何發笑?”原來這小物件叫做緬鈴,在青樓裡雅號也叫玉玲鐺。別看它身材嬌小,裡面乃是掏空的,注以水銀等可以翻滾的物質,塞入女子穴兒內,以作房事輔助之物。金釵笑道:“誰給你的?”善娘道:“那兩個被抓來的小丫鬟。她們說是大大王讓我拿著的,明日叫我去用。”金釵捂嘴笑道:“好羞人,好羞人!你可會用麼?”善娘聽她這口氣,懵懵懂懂明白似乎這是一件春物,紅著臉道:“不會。看姐姐見多識廣,所以來問姐姐呀。”金釵笑著湊上前去捧著善孃的小臉看了又看,看她嬌憨可愛,心下愈發動性。不由自主地湊上去對她親了又親。善娘大驚道:“姊姊這是為何?”金釵笑道:“傻妹子,這男人能與小官兒廝混,為何我們女子不能同女子共樂?”便摁著善娘在榻上要去脫她的衣裳。
善娘年紀尚小,只有一十四歲。雖說已經被叄個匪頭破過身子,卻因著身子未曾發育成熟,只有過一次房事。周身還有著一股少女淡淡的體香。善娘拗不過金釵,渾身被剝了個赤條條的。一對兒纖細的膀子如白玉一般光滑細膩,嬌滴滴地環在胸前堪堪遮住那對微微凸起的乳房。正是:面非黛粉,卻也妖妍;腰豈小蠻,亦稱柔弱;稀稀兒點雀斑,自有牽雲之處;天風未動;啟朱唇,不笑嫣然;也之俏眼欲勾魂,只可惜金蓮不稱!金釵捏著她一雙天足笑道:“妹妹怎麼沒有纏足?”善娘羞道:“因要和爹爹走南闖北,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