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叄百來抽之後,也自白懷民的本事該當出現以前。前幾回合都是白懷民掐著林紅微的手腕,強迫她方才得意。現下也不用控制她,只消掐住她一雙長腿,帳子也不放,便大幹起來。叫銀蝶戳破了窗戶紙,在外面看得好不盡興。索性脫了褲兒兩指入穴,抽插起來。看那白懷民未曾動手之先,把一根八寸多長、一手把握不來的陽物,教林娘子捏在手中,摩弄了一會。不知這林娘子是得了意趣,還是屈服於白懷民淫威。居然木木的,也不掙扎了,只乖乖照做。等那八寸長槍被摸索到龜頭有黏液分泌,方才插入陰戶。此時的陰戶已被陽物喧大了,不像以前緊澀。白懷民就放出本領來,抽送的度數竟與雄獅一般,不到數千不肯住手。林娘子從奇苦之後,忽逢奇樂,那些呼喚之聲,又不覺驚天動地。以前替她疼痛之人,如今又替她快活起來。看出來的淫水,比弄出來的淫水更多。
待到白懷民終於丟了身子,林紅微已經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白懷民心滿意足地穿上衣裳就想走,卻聽見一旁小隔間裡有嬰兒啼哭。轉身去看,原來是白環。白府這幾日入不敷出,白環卻仍然被照顧地妥妥帖帖。看得出來林娘子對這白家唯一的根基還是算得上盡心。白懷民卻不太想帶著這拖油瓶上路,若是以後自己想外出找小的,這孩子未必不會成為金釵用來治轄自己、治轄小妾的一個工具。金釵雖說自己是給人做小老婆的,也是從風月場所出來的 ,卻也最愛吃醋。想到這裡,白懷民一狠心,把那枕頭拿過來,蒙在稚子臉上。一炷香的功夫過去,稚子不再哭鬧。白懷民又伸手探他鼻息,果然小臉青紫,沒有呼吸了。
趁著天色還沒到大亮,揹著銀蝶,從後院牆上翻出去。回到館驛找到金釵,只說林娘子不願意丟下白環,又說了一些義正嚴詞的話,才將金釵疑慮打消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