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神嗎?\"
\"怎麼就不能理解她的存在呢?\"
烏山說道。
只見影月緩緩搖頭,道:\"在你理解神的存在中,神有許多。\"
影月雙眼注視著烏山,顯得無比認真。
\"而在我理解神的存在中,神只能有一位,那就是我!\"
\"所以我們兩個所說的神,同筆畫但不同意!\"
烏山疑惑,\"只能存在一位?\"
好似烏山有一雙巨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影月無比淡漠的雙眼。
從中看出了一種病,心領神會,沒有再問。
隨後又講起了自己與罪界那位已逝去之神的故事。
\"那位神……\"
\"不,應該說是老師。\"烏山的聲音顯得尊敬。
\"我第一次見她時,並不知道她的存在。\"
\"她當時受了傷,在我家休養了一年。\"
\"或許是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亦或是覺得我是一位難得的解印士,她給了我一份機遇。\"
\"畢竟那一代人中,我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一年之後,她展示了她那於罪界上來說奇蹟般的印力。\"
\"並說,想帶我領略她的戰場。\"
\"我成為了她的學子,拜別父母,踏上了這條我未曾想象過的道路……\"
影月已悄然落到一棵參天大樹上,靜靜的聽著烏山的故事。
\"我們的對手,影月你應該很熟悉,就是次元庸邪。\"
\"她很強,沒有一隻次元庸邪能在她的手上走過一招,哪怕次元庸邪中已達到解印士零印實力的主宰——次元之王。\"
\"當初若不是其他界域的幾位執法神的阻撓,次元之王早已殞命!\"
說到這裡,影月感覺向下的山嶽在激烈的震動。
不知是烏山為那位神的實力而折服,還是因為被那些執法神所阻撓而憤怒。
\"執法神嗎?\"影月嚷嚷。
\"看來罪界之外還有一位屬於神的體系。\"
\"所以你們最終的對手就是這些執法神嗎?\"
\"沒錯!就是它們!\"
烏山的語氣加重,其中帶著恨意。
\"可惜當初就算被老師用神血提上零印,在那些神的面前依舊顯得弱小。\"
\"不能幫老師分擔壓力,以至於……\"
\"欸!後面的結果也不難猜了。\"
影月回答道:\"她死了,而你逃了。\"
\"對呀……\"
一股從四面八方湧來的涼風,使影月所在的樹上,紛紛落葉。
微微抬頭,不知何時,天已暗淡。
烏山繼續說道:\"畢竟老師只是一人,加上我也勉強湊夠兩人。\"
\"對於外來的眾多執法神,我們無能為力。\"
\"在她的掩護下,我帶著重傷逃出生天。\"
\"銘記她的教誨,等待你的到來。\"
影月並沒有為烏山所講的故事感傷多少,就找到了其中的一些關鍵點。
\"如果說神真的有一個獨屬於他們的社會體系的話,執法神為什麼會成為你老師,也就是罪界上的神的敵人。\"
\"參照罪界,執法神就是警察,而警察的敵人就是……罪人!\"
影月心中不由想到罪界上的傳說,罪界上的人都是罪人……
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呢?
涼風沖刷著影月的臉頰,他只需靜靜等待他想要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