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撓了撓頭。
影月解釋道:\"儘量不要出現在我家人面前,最尤其是我的姐姐。\"
\"嗚~好像是有這麼一條規定,抱歉嗚老闆,我忘了。\"
影月摸了摸阿狼的頭,把骨頭餅乾遞給了阿狼,但身體已經隨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來了,那許久未出現過的心悸感,每當這時都到了自己表演的時刻。
砰——
是地板踏碎的聲響,一個拳頭裹挾著颶風直朝影月的面門擊來。
生死一刻,影月有無數種方法躲避亦或者是反擊。
但生死一刻的意思就是說這些方法都不能用,他可只是一位普通的小男孩。
那麼就只能硬接……才怪!
\"啊!\"影月大叫一聲,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下,阿米莉亞的裹挾著颶風拳頭剛好擦過影月額前的碎髮。
倒在地上的影月痛苦的悲吟著,\"痛!好痛!\"
\"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那宛如萬蟲啃食的煎熬,那被一刀兩斷的一命嗚呼!\"
\"痛苦、煎熬、一命嗚呼你們為何要來找我,我只不過是剛經歷高考的小男孩罷了!\"
聲淚俱下,聽者落淚,聞者傷心。
影月的五官都已經扭曲到了一起,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心臟,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
阿米莉亞的臉由怒不可遏變得驚慌,心想阿月肯定是在高考時受到了的內傷。
懊惱自己剛才過激的行為,刺激到了弟弟,讓他內傷復發,不然哪會有這麼痛苦!
阿狼牙齒咬住大拇指,眼裡除了茫然就是隻有茫然,大腦的執行已經停止了。
老闆原來也會痛苦啊!
可這時,一個清脆的響指在空氣中流動,所有的一切都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的人亦或者是物體它們都停止運動軌跡。
有人看不下去了。
阿時從窗外跳了進來,像拎小雞仔一樣,帶著阿狼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響指,所有的一切又恢復到之前消失的運動軌跡。
影月伸手,阿米莉亞隨著響指的落下,渾身無力,如同鴻毛般倒了下去。
影月剛好穩穩的接住了她,一個紳士的公主抱,決定先把她送回房間。
頂樓。
阿狼低下頭,雙手糾纏在一起,狼耳和狼尾都垂了下來,小臉已經哭成了小花狼。
在她身前的是阿時嚴厲的話語,\"下次還敢不敢了!\"
身體帶著狼耳和狼尾搖了起來,阿狼不停的唸叨著,\"不敢了,不敢了……\"
\"欸~\"阿時嘆了一口氣。
嚴肅的表情緩和,雙手把阿狼攬入懷中,輕輕的唸叨著:\"阿狼是一個好孩子,聽話就行。\"
阿狼枕著阿時的胸脯,則哭得稀里嘩啦,大姐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嚴厲的說過她了。
頂樓的門這時開啟,影月走了過來。
\"怎麼了?我們的小阿狼咋還哭了?\"
四女看向影默大人,阿時正想承認,阿狼卻搶先說道:\"抱歉嗚~老闆。\"
影月微笑的來到阿血身前,一把摸上她的腦袋。
\"好了,這也不怪你,你們的事情他們遲早都是要知道的,早晚都一樣。\"
\"不過今天的重點不是這個。\"影月的雙眼罕見的染上了嗜血的顏色,\"神律第八條是什麼?\"
阿狼率先答道:\"殺人要挑個合適的時間。\"
本意是殺人之前做好準備,是去殺人,不是去被殺!
\"今天的晚上就是一個合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