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教了,那麼我得試試,我有沒有學會。”傅嘉樹伸手挑起秦瑜的下巴,低下頭來……
她打算分成兩堂課教,為什麼他居然進階到下一堂課的內容,就不能給她這個老師留點兒面子嗎?
被他清冽的氣息包裹著,秦瑜這顆老司機的心臟都禁不住地砰砰砰地猛跳,直他的唇離開,在她耳邊問:“這是不是香津暗渡?”
見她不答,他微微放開她,低頭與她額頭相抵:“你現在這是眼神迷離了?”
秦瑜氣得伸手在他腰上使勁兒一擰:“傅嘉樹,我讓你繼續了嗎?你太過分了!”
這下換成秦瑜氣沖沖地走下樓,到二樓客廳門口,聽他問:“不送送我?”
“送你個頭啊!”秦瑜色厲內荏地吼,“明天還要去辦那件事兒,滾回去!好好睡覺。”
傅嘉樹見她鼓起的臉頰實在可愛,他側頭在她臉上香了一口:“早點兒睡!”
秦瑜把他推出門去,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她伸手摸了摸唇,雖然笨了些,雖然沒什麼技巧,差點磕破她的唇,但是感覺真的不賴。
第二日早上,秦瑜吃過早飯去傅家等電話,跟宋舒彥那裡已經溝通好了,等那個紅陵笑笑生進《三日談》報社門口,他們就趕過去。
有了昨夜的進展,今天她一坐下,傅嘉樹就往她身邊湊,伸手把她的手給捉住,輕輕摸索,順帶還摳一下她手掌中的老繭,撓得手心癢,秦瑜想要抽回手,他已經抬起她的手,仔細辨認她的手指有幾個鬥幾個簸箕,看完這個手看另外一個手。這貨倒是像她上輩子養的那隻貓咪,只要用手逗逗它,一兩個小時,都
() 不會嫌膩。()
傅太太從外頭採摘了鮮花進來,把客廳花瓶裡的插花給換了,一束白色的木繡球加上一支只有花骨朵含苞待放的石榴枝條,插在天青色的花瓶裡錯落有致,韻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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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太微微側頭往他們倆這裡看了一眼,低頭輕笑,提了籃子走開。
秦瑜甩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他沒事兒人一眼又粘了上來,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才走開,他說:“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到。”
傅嘉樹拿起汽車鑰匙,被秦瑜一把搶過,上了車,秦瑜發動汽車,傅嘉樹側頭往她臉上貼了一口:“在家裡不敢動。”
他這是盤算了很久啊?
在門口蹲守的記者等到上午九點出頭,以為今天沒戲了,沒想到傅嘉樹的車子出來了。
看見車子,站著蹲著的記者立馬往前,跟昨日傅嘉樹,拐彎甩掉他們不同,今天車子開得不快,足夠這些記者連奔帶跑,追趕過來,能追得上,卻又極其耗費體力,追了足足四五公里路,他們發現傅嘉樹的車子停在了《三日談》報社門口。
秦瑜從車上下來,身體靠著車子,看向報社門口,傅嘉樹拿出一包粽子糖,遞給秦瑜,秦瑜從裡面拿了一顆塞在嘴裡,兩人靠在一起,看上去十分閒散,一時間記者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此刻《三日談》報社裡面,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所謂《三日談》是按照三的倍數日發刊,明天是五月二十七日,又到了發刊日,今天這位紅陵笑笑生來報社,並未交稿。
上一期的這篇文章引發熱議,其他小報也來跟風,已經把這個事件鬧得街頭巷尾,人人議論。
這次這位紅陵笑笑生拍胸脯保證:“這次更加吸引人,新增了武漢酒店相遇的橋段,那陳華平跟我說道,武漢那家酒店園中景緻十分怡然,尤其是這位撐著油紙傘,穿行於紫藤架下,剛好與《金瓶梅》二十七回相契合,他那是潘金蓮醉鬧葡萄架,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