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傅培淵揮退擋在前面的人從容的向前一步,絲毫沒有被剛才的突然襲擊所嚇倒,他看著德克斯特·諾克斯陰狠的神情,開口說:“諾克斯先生,關於我和越辭的事情很抱歉之前沒有和你提及,因為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你們是親父子。”
沒能打中傅培淵,德克斯特·諾克斯也不氣餒,陰鷙的藍眸將人鎖定,絲毫不理會他的託詞,狠戾的道:“傅培淵,我發現我真是小看你了,連我兒子你都敢欺辱,單憑這份膽識你就是個人物。”
傅培淵微微皺眉,聽出來他話語中的誤解,沉穩的解釋道:“稱不上欺辱,我和越辭是平等的關係,這裡面有誤會,諾克斯先生不妨聽一聽我的解釋再說。”
“你還想說你們是在談戀愛嗎?”德克斯特·諾克斯冷笑,語氣不善:“傅培淵,你當我蠢的連這種話都相信還是覺得我在華國境內不敢和你撕破臉皮?平等?你大他十多歲,還是他以前男友的養父,這種關係稱得上亂倫了吧?說什麼平等,少給你那骯髒的癖好打掩護!”
“我沒有任何你口中的癖好,越辭是越辭,我喜歡他和旁人沒有半分關係。”
“傅氏集團掌權人傅三爺喜歡的人不計其數吧!”
“諾克斯,我想你不至於沒有打聽過我的為人,在越辭之前我從未碰過任何一個人,在他之前我也不會碰第二個人,我所喜歡的只此一人。”
“你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喜歡的是他鮮嫩的肉體!”
德克斯特·諾克斯的咄咄逼人讓傅培淵面沉如水,他不再嘗試去解釋,幽深的雙眸攪動著滔天巨浪,薄唇一張一合,語氣堅定有力的不容置疑:“我喜歡他的一切,包括身體還是靈魂,這個人是我的,無論你怎麼想或怎麼做能不能接受,他都只能是我的人。
諾克斯是越辭的父親,所以他有義務向對方表明自己對越辭的在意重視,若非如此,如傅培淵這種矜貴淡漠的男人,又豈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旁人的視線內宛如鬧劇一般的,一句一句的去剖析自己的情感。這樣的對白對他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難堪折辱,但是為了越辭,他可也接受。
不過既然對方一直不相信,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德克斯特·諾克斯的確不相信,怒火沖天的老父親將這些對話全部視為傅培淵無力的辯解,更是被傅培淵堅決的態度所激怒,他的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宛若地獄而來的修羅:“一個死人而已,這可由不得你。”
眼見諾克斯不管不顧的朝傅培淵舉起了槍,所有人頓時臉色大變,然而就在戰鬥一觸即發的時刻,一隻手從天而降迅速且有力的奪過了德克斯特·諾克斯手中的槍,“咔噠”一聲關上了保險並將人丟在了茶几上,一時間眾人驚愕不已。
德克斯特·諾克斯懵逼的看著空無一物的雙手,惡狠狠的抬起頭來看著吊兒郎當的親兒子,厲聲道:“bunny,把槍拿過來,你在胡鬧什麼!”
越辭嘆了口氣:“就算你是我爸,也沒有打死我老婆的道理啊,行了,鬧也鬧夠了,趕緊歇歇吧,”
“你在說什麼?”德克斯特·諾克斯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抬手指向傅培淵:“這個老東西那麼欺辱你,你還不讓我打死他,還是說你已經被折磨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一口一個老東西,聽得越辭格外的刺耳,他的腦門突突的直跳,轉過頭去,便見傅培淵臉上的冰冷早已盡數褪去,不知何時轉化為沉穩的淡笑,也不知在得意些什麼。
他乾脆上前兩步,一把揪住男人的領子,對準那張薄唇狠親了兩口,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德克斯特·諾克斯,說:“現在看清了吧,什麼狗屁老東西,這是我老婆,我護著的寶貝,不是你用來撒氣的出氣筒,慾求不滿就趕緊回國找你老婆去,別在我上演瓊瑤劇,丟人丟到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