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勾唇,陳述道:“你今天也是。”
行程早就在對方的掌握之中,對此越辭毫不意外,他微微點頭,應下來:“是啊,既然有空不如陪我做些有意義的事情?”說罷回屋並且很快的拿著一摞本子出來,放在桌子上:“《空中殺陣》的劇本和我做的分析,有空不如陪我看看。”
傅培淵:“……”
男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見自家小狐狸完全認真絲毫不作偽,更沒有任何捉弄人的意思,終於確定他是工作狂上身,一顆心都撲在新戲上,絲毫沒有聽到自己的暗示。
有點無語,但有些好笑。
傅培淵無奈的扶額,但看著越辭認真的對著厚厚的劇本勾勾畫畫的模樣,連上卻不由的柔和了幾分,其實不一定要做些什麼,小狐狸只要乖乖的守在他的身邊,這幅樣子也很美好。
越辭從滿滿一桌的紙張裡抬起頭來,不耐煩的朝他招招手:“還愣著做什麼,快過來,來,給你一個充當女主角的機會,陪我對對戲。”
傅培淵寵溺的笑笑,邁著長腿朝他走過來,便見滿滿一桌紙張上面都是他的筆記,劇本上的文字每行都有他劃出來的重點,旁邊的空白處上寫滿了他對這段劇情的分析,對人物性格的理解。
越辭正在看的是一場生離死別戲,空軍在與恐怖分子進行空中戰役時,主角所駕駛的戰機遭遇襲擊而瀕臨墜落,危難時刻男主逼著女主裝備好降落傘隨時準備跳下去,自己卻堅持留在飛機裡繼續戰鬥。
他將裡面簡單而有力的對話圈起來,結合上下劇情分析道:“這時候他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了,但是又不希望喜歡的女人也死在這裡。”
傅培淵看完後說:“這種心態不難理解,他將國家置於自己的性命之上的軍人,但愛情雖然不及國家重要,卻也是他生命中第二重要的存在。他可以為第一犧牲,但不願意讓第二重要的存在一起犧牲,他希望愛人能活下,這樣就成全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存在。”
“是啊,軍人。”越辭嘆息一聲,腦海中閃過父親堅定的面容。
他的親生父親就是這樣一位軍人,雖然他們關係不算和睦,甚至在對方在世時所有的互動都是爭吵,無休止的爭吵,但是不可否認對方的確是一位無可指摘的軍人,他永遠衝在第一線,隨時可能會為國犧牲卻又甘之如飴。
他抗拒過對方這種狂熱的態度,因為他的爺爺奶奶叔叔嬸嬸皆是為國犧牲,他自幼看到最多的就是死別,這種陰影讓他對家庭很難有所期待,因為他知道遲早有一天父母也會這樣離他而去。
後來長大了,人漸漸成熟起來,也就理解了父親對國家的炙熱忠誠,他開始理解父親作為軍人的職責操守,但是依舊無法接受對方給他安排好的道路,他不想從軍,不想走他的老路,同樣也不想結婚生子,因為不想讓孩子也重複他的老路,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個離開。
他縱情享樂活在當下,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因為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即便是祁譯年的人生很短暫,但是即便在閉眼的那一刻他都不曾後悔,遺憾是有的,沒有他還沒玩到七老八十,就要提前結束美好的人生。
“怎麼了?”傅培淵看著他發呆的樣子,抬手在他的頭上溫和的拂過,他問:“想起了什麼?”
越辭驚醒過來,他的身體沒動,任由男人的手在他的頭上撫摸,留下溫熱的溫度,他沉默了很久,突然笑了笑,若無其事的問:“你對男一號的心態怎麼看?”
傅培淵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停下手裡的動作,淡淡的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態度,那是他自願做的選擇,沒什麼指摘的地方,也不需要旁人的歌頌讚美。”
“是。”越辭嘆息一聲,忽而好奇的問:“你呢,如果是你遭遇這種情況,這架飛機上有你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