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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越辭啊啊!!”
“越辭——越——誒?不不不是——”
尖叫聲中,綁匪由上而下狠狠的砸在了消防充氣墊上,兩眼一白昏了過去。
尖叫的人群們在看清了摔下來的人是誰之後,頓時安靜了下來。
樓頂
警察在槍聲響起後
來勢洶洶的親吻。
傅培淵將人禁錮的懷裡, 單手捏住青年的臉頰強迫他仰起頭,越辭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未曾變過,即便是被束縛被鉗制都不見失態, 含笑的星眸璀璨明亮。他沒有任何顧忌,俯身低頭, 薄唇狠狠的貼下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掠奪, 霸道粗魯的吮吸的越辭的唇瓣, 食肉性的牙齒在紅腫的唇上來回啃噬, 動作兇狠的恨不能將人拆骨入腹。
“唔……”
越辭從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嘆息,男人的動作生澀又蠻橫,和他冷淡剋制的外表截然相反, 被啃噬的唇瓣帶來酥麻而刺痛的滋味,對方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尚未停歇, 面對這樣的侵略佔有, 他除了無奈以外還有幾分好笑, 算了算了, 和完全沒經驗的老處男實在沒什麼好計較的。
他掙脫對方的鉗制, 單手攬住對方的腰肢, 溫柔緩慢的開始回應對方的親吻, 舌尖探出來劃過對方的唇瓣,然後不出意外的感覺到傅培淵的身體微微一僵, 他心裡微笑, 舌尖繼續往裡面探索, 撬開僵硬的牙齒,戲弄著對方敏感的舌頭。
一吻結束,越辭拉開唇齒間的距離,又在對方的薄唇上輕啄了一下,帶著七分寵溺三分無奈的說:“這才是接吻,知道嗎。”
傅培淵那種兇狠動作,只能稱得上是咬來咬去。
傅培淵定定的他的薄唇一張一合,紅腫的唇完全是他的傑作,上面還留著輕微的牙印,小狐狸卻全然不在意,他唇角噙著笑眉眼彎彎,像一隻得意洋洋的小狐狸。
男人本就極深的黑眸更是進一步加深,濃重的墨色攪動著翻雲覆雨的風暴,在越辭意圖起身的瞬間,一把將人禁錮在懷中,唇齒相貼,舌頭闖進來盡情掃蕩,將越辭“傳授”的那點吻技盡數用在對方的身上。
低沉的聲音自唇齒間洩露出來,模糊不清:“越老師,傳道授業可要認真對待。”
……
“那兩個綁匪,主謀名叫季國飛,從犯李良,出身貧寒家庭一起長大,季國飛有一妹妹季青梅,年方二十二歲,三個人一起來平城打工,前不久季青梅與朋友泡吧的時候被人惦記上灌醉酒j,施暴者是方家的旁系子弟,來平城玩樂的時候順手而為,隨後便回到了京都。
季家兄妹報警後,方家與地方警察局串通一氣,不僅沒給季青梅伸冤,反而將季國飛拘留半月,等他回家後發現妹妹季青梅幾度自殺,精神崩潰已經瘋掉了。”
段特助將整件事一五一十的道來:
“季國飛與李良幾次上訪全都在方家的阻攔下以失敗告終,李良小學畢業沒什麼文化,就喜歡看一些網上的爽文小說,走投無路的時候便突發奇想出這種奇葩的方式來博取關注,將事情鬧大。
他們想綁明星,正巧《食色生香》節目組來平城錄節目,幾天下來傳的風風雨雨,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便決定趁亂綁架明星,他們拿出所有的存款,透過涉黑的朋友買到了一把木倉,這麼兒戲的開始了綁架計劃,本來目標是綁架秦舒,但是季國飛看到越先生後臉色大變,覺得和他侮辱了季青梅的富二代長得格外的相似,便不管不顧的綁了越先生。”
傅培淵屈指敲了敲桌子,略一沉吟淡淡的說:“那個富二代的資料,拿給我。”
段特助連忙將資料遞上去。
映入眼簾的是身份證影印件上的一寸照片,利索的短髮,狹長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