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 這個強大的男人再也沒有去試圖掙扎,而是果斷的承認自己栽了, 甚至說出:“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 包括體位,唯獨換取你的自由”這樣的話。
事後,越辭回憶時不斷地思考自己當時為什麼會脫口而出一個“好”, 而不是言辭拒絕打破他的妄想,最後還是不得不承認,那一刻就是心疼了,捨不得粉碎他的希望逼瘋這個男人。
或許他已經在自己都沒察覺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從此再也無法做回那個涼薄無情瀟灑自在的越辭, 不過這些想法一閃即逝他便不再煩惱, 無論懷著怎樣的心情答應了就是答應了, 君子一諾重千金,他答應了就不會反悔。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傅培淵在重諾在這方面,絲毫不比他差。
回國後的夜晚兩個人不可避免的又滾到了床上,出乎意料的是情到酣時難自控的時候,本以為又是一場誰也無法勝利的拉鋸戰,傅培淵卻突然停下了手。
男人的黑眸倒映著越辭亢奮的面孔,他的薄唇微勾,虔誠專注的在他的小狐狸的唇角親了一下,卻沒有用力將人壓在身下,而是突然鬆開了手中的力道,順著越辭的力道被壓倒在了床上,
越辭詫異的看著身下的男人,連帶扒著對方身上衣服的動作都不由的一頓,他問:“怎麼突然這麼乖順,看起來簡直像是被下了軟筋散?”
傅培淵看著他淡笑,低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從容且平靜:“我說過,可以給你一切,包括我自己。”
越辭微微一怔,然後就想到這個男人失控時說出的告白,罕見的肉麻,簡直不像是從傅三爺的口中說出來的,而現在他卻要一本正經的去執行自己許下的承諾,即便是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
傅培淵會喜歡被這樣對待嗎,毫無疑問的不會喜歡,這個強勢的男人更擅長去侵略佔有掌控一切,現在卻要被另一個男人佔有,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都不免會有屈辱感,這種事以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是他本人卻主動的要將其變成現實。
而眼下,這個男人就主動的躺在他的身下,他看起來沒有半分的屈辱難堪,從容的樣子與坐在辦公室輕描淡寫間操控住整個金融業的他沒有半分割槽別,沒有抗拒,就好像這一切那麼自然。
因為壓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那個人是越辭,所以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
越辭眼神複雜的看著他,卻沒有在男人說出這樣的話時急色的將人吃到嘴,那是他肖想了一年多的美味,吊足了他的胃口讓他日思夜想,但是當傅培淵主動提出來之後,他卻突然吃不下嘴了。
不是失去了性趣,而是傅培淵給他的愛太深太重,導致接下來的動作反而成了一種褻瀆。
兩個人僵持了很久,傅培淵沒有去催促他,越辭也一直沒說話,半晌後他突然長嘆了一口氣,從男人的身上翻過去坐了起來,語調輕鬆的說:“沒必要這樣,我說過,各憑本事。”
“我甘願認輸。”傅培淵起身攥住他的手,眼神認真的看著他,啞著嗓子說:“越辭,我們的時間很珍貴,我想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你的快樂中渡過,而不是將時間浪費在無謂的掙扎上面,所以我認輸。”
越辭“嘖”了一聲,一腳將人踹在半點去,半分沒有猶豫,他道:“如果我需要你讓才能成功,那才是對我最大的侮辱。我說過各憑本事,我有能力贏了你就一定會在這張床上把你操死,但我輸了同樣也不會輸不起,不就是被壓嗎,又不是天崩地裂的大事情,少來認輸那套,丟人!”
說到底,其實還是面子作祟。
傅培淵似乎領悟到了他的意思,男人眼眸微動,看著愛人驕傲且不耐煩的俊顏,唇角的笑意越發明顯,他說:“好。”
……
總之在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