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更是令他興奮不已,他早已分不清此時的自己看到的是誰,大腦明明清晰的反饋給他這個人叫越辭,但是理智卻被不知名的黑布所矇住,他的內心在叫囂著這個和他不對付甚至是排斥他的人,就是被他屢屢挑釁,相互之間打了三十多年的祁譯年。
分不清,索性便不去分,秦述就這麼坦然且淡定的隨著自己的心去做出反應,任由甚至是推動著自己去發瘋。
他玩味的品著越辭喊出來的那一聲“秦隊”,似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又似對於他這個隊長的身份充滿了輕視不屑,心臟在興奮的陣陣收縮,他卻輕笑一聲,語氣輕鬆的道:“像越先生這樣的天才,想必是不需要我多特意去教的。”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恭維,元笑在一旁卻聽得陣陣怪異,或許不是這句話怪異,而是整個秦隊和越辭之間暗潮湧動的氛圍怪異,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不像是第一次見面,且這個秦隊對越辭的興趣絕對非同小可。
他不再給秦述繼續和越辭聊下去的機會,不著痕跡的插話道:“越辭在電影開機前就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的確不需要秦隊多費心,說起來秦隊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七八歲,這麼年輕就已經是身居要位,還真是年輕有為啊。”
秦述被他打斷,眼眸微微眯起,元笑這話明裡是在誇讚他,但是他又不瞎自然能聽出對方的意圖來,扯了扯唇角四兩撥千斤的回過去:“元先生謬讚了,我今天三十有三,提起年齡比元先生都要大不少,況且只是一個小隊長的職位,稱不上是身居要位。但是元先生一個出道多年的樂壇歌星竟然可以為了藝術犧牲到反串女角的地步,這份敬業我也很是欽佩。”
廖成數在一旁聽得甚是彆扭,只覺得兩個人明明是在商業互吹,但是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這麼刺耳的讓人不舒服呢?錯覺嗎?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份錯覺,所以他看著兩個人的時候總覺得他們對對方是格外的心懷敵意,明明第一次見面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總不會是八字不合吧?
廖成數彆扭的想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另一個旁觀者越辭,卻見對方此時的臉色也格外的怪異,明明氣氛不對的是秦述和元笑,但是越辭的神色卻好像格外的為難、頭痛,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
這個認知,讓廖成數更茫然了。
……
什麼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降,越辭這次可是深有體會。
事後,汗淋淋的他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喘著粗氣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便惱怒非常的將身上的大型猛獸狠狠的踹下去,代價就是剛積攢的力氣瞬間消耗一空。
傅培淵早已習慣完事後就像是用完就丟的按摩棒,被人一腳踹下去的待遇,不僅絲毫不在意,還很貼心的上前拿出準備好的毛巾為越辭清理事後,忙前忙後的架勢儼然已經從一位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傅三爺,直接轉變成供越女王驅使的大號忠犬,落差之大令人咋舌,但是越辭顯然對此依舊很不滿意。
他靠在床上,回憶起這個老狗比今天借題發揮連蒙帶拐的把他吃幹抹淨的行為,越發的覺得吃秦述的醋這個理由就他娘是個幌子,包括上一次說什麼吃元笑的醋也是扯淡,究其根本目的就是攻破他的底線,達到把他壓倒在床上的效果。
想到這裡他扯了扯唇角,雙手環臂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傅培淵,語氣淡淡的道:“元笑的醋你吃了,秦述的醋你也吃了,下一個你準備找誰出來讓你借題發揮一把?”
對於小狐狸回過味來想明白他的算計,傅培淵是早有預料,且他現在步步緊逼已經成功的打消了越辭在被壓上面將近一半的排斥感,目的已然達到,自然不怕越辭看穿。
聞言,他氣定神閒的道:“何來借題發揮一說,不過是一些情趣調劑品而已。”說的如此隨意又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