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麗娜推著坐著輪椅上的時曦悅,來到了房間裡面。
時曦悅休養了兩天,而且這兩天她所使用的藥物也挺足的,臉色看起來比之前好了不少。不過她的腳依舊是廢的,無法站立起來。
迪麗娜把時曦悅推到木裡南提的床頭,她先是打量了一下,水晶棺裡放著的血肉模糊的手臂。
緊接著又看向旁邊的床上躺著的男人,手術難度很大,但不是救不了。
“你把她弄來做什麼?大小姐這女人沒安好心,你可千萬……啊……”
奴質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有意想要挑撥。話都還沒有說完,臉上就迎來了迪麗娜狠狠的一巴掌。
“……”奴質抿著嘴唇,垂下腦袋默默的隱忍臉上的疼意。心裡卻窩著火。
“你能救我家少主嗎?只要你能救他,讓我做什麼都行。”嘟真同一心只想救木裡南提,當作時曦悅的面大言不慚的說道。
“她的手臂已經斷了,就算接上去那也無法像以前一樣活動。不過接上去了,總比看起來是缺胳膊斷腿的要強。”
時曦悅淡漠的回覆。
“不行,絕對不行,他可是我們木家溝的少主,是我家家主唯一的兒子,他要是手斷了,又或者不能活動,那怎麼行?草原上不太平,他是需要上陣殺敵的。”
嘟真同焦躁的說道。
“那就讓他這樣吧。”時曦悅冷笑道:“你不先考慮著救他的命,只想著如何保住他的手臂,不覺得太可笑了?”
嘟真同還想說什麼,意外發現木裡南提那條斷掉的手臂上,又開始在滴出血了。
“少主……你怎麼樣了?你可別嚇我呀,我要如何跟家主交待呀……”
眼看著木裡南提手臂上的鮮血,越流越多。嘟真同不敢再有絲毫的猶豫,請求般的對時曦悅說:“行,你說什麼都行,只要能保住我家少主的命,讓他的手臂回到他的身上就好。至於……至於能不能活動,那都沒有關係。
時小姐你趕緊為我家少主做手術吧,求求你了……”
“救他不難,難的是需要一味藥引。”時曦悅幽幽的開口說道。
“什麼藥引,我現在就去取。”嘟真同起身說道。
“藥引就在這裡。”時曦悅抬頭盯著旁邊的奴質。
奴質見時曦悅看著他,他剎那間就感覺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這女人一定是想報復他吧?想出什麼妖蛾子了?
“木裡南提手臂上的肉已經壞死,我有一種辦法,可以讓血肉重生。但需要用同類的皮肉來輔助。”時曦悅看著嘟真同說:“你自己去找一個吧。”
“行,我去鬥奴場,那裡那麼多的奴隸,你想要什麼樣的,那都隨便你挑。”
“奴隸多下賤呀,怎能配得上木少主呢?況且還需要一定的條件。”
時曦悅說道。
“什麼條件呀?你能不能一次性都說完?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盡一切可能的去做。”嘟真同焦急的說道。
“需要一個長期服用過多種藥物的人,身體比鐵還硬的。不用去奴隸場去找,就在這個房間裡就有一個現成的。”時曦悅微笑著看向旁邊的奴質。
小女人笑得甜美,溫柔無邪,可她的話卻給了奴質致命的一擊。
奴質本能的後退了兩步,試圖用灑爾哥的身體來擋住自己。
嘟真同順著時曦悅的目光望去,第一眼看到的灑爾哥,斷定自然不可能用灑爾哥的血肉了。
那麼就一定是他身後的奴質。
他又看向時曦悅,這女人傷成這樣,有一半都是奴質造成的。難保不是她故意在報復奴質。
“是他嗎?”嘟真同上前強行把奴質給攥了出來。
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