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哥冷笑道。
時曦悅站在原地,身體明顯出現了頭重腳輕的現象。
“你不僅無恥,還卑鄙。我看……我看你是不打算,讓我幫你研究那種藥物了。
你不是想要佔據整個西域的草原部落嗎?
我可以……我可以幫你研究出,能使人長期作戰,如鐵打一般的藥水。”
“我知道,奴敏說過,若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憶雪之外,還有誰有那樣的能力,那肯定就是你了。
不過我得讓你對我死心踏地,永遠都離不開我,哈哈……”
灑爾哥上前用力的攥了一下時曦悅的手臂,將她甩扔在了旁邊的大床上。
時曦悅一時之間,不知道那是什麼藥水,難受得整個腦袋都在旋轉。
“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疼你的,會讓你很舒服,哈哈……”
時曦悅望著那個猥瑣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拼命想要起來,可四肢卻沒有一絲力氣。
灑爾哥猥瑣的大笑,悠閒自得的脫下身上的衣服,一步一步向床邊靠近。
她急得眼眶裡凝聚起了淚水,滿腦子裡都是離開破廟前,烯宸注視她的目光。
她向他那麼信誓旦旦的保證,保證自己一定不會有事,還會查清楚沙水灣,以及憶雪的事。
可結果呢?她才來這裡不到一個小時,突然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她無力的閉上雙眼,忍痛默默的承受接下來的侮辱……
“嘭”的一聲,門從外面被人突然踹開。
“誰他媽找死呀?敢擅闖老子的房……啊……”間。
灑爾哥不悅的怒吼,話都還沒有說完,人就被攥下了床,重重的摔倒在地。
“精蟲上身了是吧?都敢跟老子稱作老子了?”
灑爾哥聽著那熟悉的嗓音,這才發現是父親吳宇定汗來了。
“爸……爸,你怎麼來了?”灑爾哥撿起地上的衣服,慌忙的套在身上。
“鬥奴場發生這麼大的事,你想讓人隱瞞,還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嗎?
聽說你被一男一女弄得不醒人事?鬥奴場還逃了多名奴隸?
那對狗男女是誰?”
“爸……我那只是……只是一時的大意,沒想到他們會那麼的卑鄙。不過……我已經抓到那個女人了。現在隨便怎麼處置她都行。”
“堡主,那個女人正是她……”
一名手下小心翼翼的向吳宇定汗報告。
中年男人看向躺在床上,意識明顯不太清晰的女人。
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瞳孔就微微縮緊了。
為了確定自己看到的女人,不是幻覺,他疾步走到床邊,俯身一再仔細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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