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快看看洛梓軒,他這是怎麼了?”房玲兒提著婚紗裙襬衝跑過來。
時清風隱忍著自己腹部的疼痛,伸手拉開洛梓軒胸口的白色襯衫。
當眾人的精力,全部都聚集在洛梓軒的身上時。房玲兒突然被一道力量給挾持,她的脖子被勒著,左側的耳朵下面還有刺痛的感覺。
房玲兒沒有吱聲,回頭盯著那個挾持她的男人。
洛順天正視著她,陰狠的眸子冷酷的盯著她。
她對視上那個老頭的眼睛,頓時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在盛家老宅,所看到的洛順天。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問題……”房玲兒低聲冷冷的說道。“呃……”
洛順天那勒著房玲兒脖子的手,加重了些力量。
這個男人的力氣很大,即使房玲兒有武功,可她依舊沒能成功的反抗得了他。
“你……你不是洛順天吧?”
“哼,呵呵……”洛順天邪惡的嘲笑。
他感覺身後有危險,突然將挾持著的房玲兒一起轉身,只見李致佑想對他偷襲。
“誰也別過來。”
洛順天憤怒的咆哮。
“洛順天,你想做什麼?”沈浩瑾不再顧地上的洛梓軒,任由時清風照顧。
“他……他不是洛順天,他是易容過的……”
房玲兒離洛順天的距離太近,她已經發現了這個男人脖子下面的人皮痕跡。
男人不讓房玲兒說話,那牴觸在她脖子上的利器,再一次加重力量。
他的右手食指上戴著一枚戒指,戒指是一個特殊的武器,上面有尖銳的東西。早已將房玲兒的脖子給刺破了。
“放了她,我可以讓你平安的離開這裡。”沈浩瑾示意身邊的人不要輕舉妄動,他來跟那個男人談判。
“呵呵……你以為我敢來這裡,為的是想活命嗎?我要是怕死的話,那就不會來了。騙子!
還好主人聰明,不會輕易的上你們的當。
就憑你們這些小伎倆也想殺了主人,你們再投生幾回,回爐重造那也不是主人的對手,哈哈……”
“他竟然不是林柏遠。”李致佑站在沈浩瑾的身後,擔憂的問:“烯宸,林柏遠不在這裡,那他還能在什麼地方?”
“笨蛋,真是愚蠢到家了。”男人聽著李致佑對沈浩瑾的稱呼,嘲笑道:“這女人根本就不是時曦悅,而是她的雙胞胎妹妹房玲兒。
既然時曦悅都是假的,那麼‘盛烯宸’一定也不會是真的。”
“你在說什麼呀?”時沁怒吼著那個男人,不相信他的話。
沈浩瑾和房玲兒的計劃,除了果果和喜兒知道之外,就只有沈婷瑄知道。但他們都沒有機會告訴其他人。
“你怎麼會知道她是房玲兒?”沈浩瑾不在掩飾自己的嗓音,但因為服用過藥物的原因,音色還是自帶著嘶啞。
“時曦悅是什麼樣子的,我可能不能百分之百的知道。但房玲兒是什麼樣的,卻逃不過我的眼睛。”
房玲兒別過腦袋,目光一直打量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在她的耳邊說了那麼多的話,她多少也聽出了一些特別的地方。
“你是……奴岑的兄弟司奴?”
男人聞言,原本口中的放肆嘲笑聲,明顯收斂了很多。
司奴是奴岑的親弟弟,同樣是為林柏遠忠心賣命的狗。
他們兩兄弟可是林柏遠的左膀右臂,一直都在林柏遠的身邊。但因為當初司奴喜歡上了房玲兒,而房玲兒又是自己主人的女人,他完全不敢覬覦。
直到有一次司奴喝醉酒,大膽的去找房玲兒,並告訴房玲兒他對她的真心。甚至還藉著酒膽想要輕薄房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