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杉聽著時曦悅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雪鷹……它就是雪鷹吧?”時曦悅向他們跑來,那站在白杉和果果跟前的龐然大物,一看外形就知道,那一定是‘鷹’。
“……”果果止住自己的哭聲,還背過去把臉上的眼淚擦拭掉,不希望被媽咪看到了難過。
“信呢?惡婆婆讓雪鷹帶的信在什麼地方?”時曦悅微笑著向白杉索要信件。
“……”白杉不知道如何向時曦悅開口才好。
“怎麼了?是……是惡婆婆沒有回信?還是她回的不是信,而是別的物品?”時曦悅環望著四周,看到了長椅上的那件老舊的衣服。“這是惡婆婆的衣服。”
之前他們去無頭山的時候,惡婆婆每天穿的都是這件衣服。
她在衣服的口袋裡尋找了一下,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並且這件衣服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白杉,這是怎麼回事?”時曦悅再也笑不出來了,她的臉色沉了下去。
“對不起悅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按理說我和果果的信交給了雪鷹帶回無頭山,它一定是回了無頭山一趟的,不然的話它也不會帶一件惡婆婆的衣服來。
換作以往,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出事的。
惡婆婆她再無情,她也會回覆幾個字。就算她生我的氣,她也不忍心責怪果果。不可能不回果果的信的,這種情況我想只有一個原因……”
白杉向時曦悅解釋,可話說了一半,她又欲言又止了。
“什麼原因?”
“惡婆婆她肯定……肯定是出什麼事了。”
“不會的,惡婆婆她那麼厲害,沒有人能傷得了她,她怎麼可能會出事?”果果哭著嚷著。
“果果乖,我們先不鬧好不好?”白杉蹲在果果的身邊,溫柔的捧著她的臉蛋。“杉姑只是說可能,並沒有確定,不是嗎?
在無頭山是沒有誰傷得了惡婆婆,可是我們不能保證,惡婆婆她不會下山採買生活物品啊。
還有惡婆婆天天都在試藥,研究新的藥品。
別人不傷她,她自己試了不知名的毒藥怎麼辦?
在此之前,我給惡婆婆寫了很多次信。而她只在我們剛離開無頭山不久的時候回過一封。
在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收到過她的信了。”
時曦悅沉思了一下,努力將自己的心態調整好。
她不能因為時兒中毒,而亂了方寸。
白杉這些話,不是沒有道理。惡婆婆是白杉的親生母親,她現在這樣分析,倘若惡婆婆真的出事了,白杉一定也是很著急難過的。
“算了吧,我自己再想辦法。”時曦悅抿了抿嘴唇,臉上泛起一抹強笑。“你若真的那樣想,不如回無頭山去看看惡婆婆。”
“嗯。”
白杉跟雪鷹交待,讓它回無頭山去。如果惡婆婆真的出事了,它就再叼一件惡婆婆的衣服來給她。這是唯一最快得知惡婆婆近況的辦法了。
果果送白杉離開宸居,剛到大門口盛烯宸就回來了。
“爹地……”果果向下車的男人奔跑過去。
“寶貝……”盛烯宸俯身寵溺的把果果抱起來,只見果果的嘴唇還有些微腫。臉色也很黑,與以前那個漂亮的白淨小姑娘,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果果搖了搖頭。
“你要走了嗎?”盛烯宸見白杉走過來,他問了一聲。
“嗯。”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好。宸居還有很多事呢,你好好照顧悅悅和孩子們。”
白杉拒絕了,她又不是小孩子,在濱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