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巫師迅速用手支撐在赤明烈的胸膛。
“你說的,我現在已經有好轉了,可我無法證明,你得證明給我看。”赤明烈說道。
“怎麼證明?”巫師想了想又說:“我去給你找個女奴過來,你想怎麼試,就怎麼試……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赤明烈就強勢的把她壓制在了床上,霸道的吻堵上了她的嘴巴。
“唔唔……”巫師瞪大雙眼,雙手瘋狂的捶打著赤明烈的身體。
她越是掙扎,赤明烈的吻就越強勢。為了剋制住她的身體,他翻身而起,強行把她壓制在自己的身下。
即使他的身體現在還不中用,可他也可以親吻她,蹂躪她的身體。
“嘶啦”一聲,巫師胸前的衣服被他用力的撕扯開,男人的手肆無忌憚的伸了進去。
“你……放開我……唔……”巫師感覺自己被侵犯,氣得惱羞成怒。她想要反抗他,可是在床上她卻怎麼也掙脫不掉。
兩個人在床上掙扎,強行反抗。巫師眼看著自己逃不掉,她只能妥協。
可真到關鍵的時刻,赤明烈卻不行了。
巫師睜開眼睛看著他,見他滿頭大汗,又氣憤又羞愧的模樣,直接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她坐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服,還整理了幾下零亂的頭髮。
真是一條瘋狗,見個母的就上。
“你不是說我的身體已經大好了嗎?為什麼我還是不行?”赤明烈憤怒的質問巫師。
“大好了,並不是真的好了,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不要著急。還需要兩次治療,是你自己不聽的。”巫師站起身,憤怒的盯著他呵斥。
“你在騙我?”赤明烈不相信自己的身體能治好,他惡狠狠的對她說:“你只是想要利用我,所以才說我的身體能治好。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幫你一起對付林哈泰木了?”
巫師原本以為赤明烈是一個粗人,只懂得舞刀弄槍,不懂得謀權,現在看來她還真是小瞧他了。
“我的醫術你竟不相信?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心裡不清楚嗎?如果連同我都治不好的病,那就沒有人能治好了。
林哈泰木死與不死,對於我來說都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只是為你抱不平,畢竟你為了他們林哈家辛苦了半輩子呢。
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你難道就不心動嗎?”巫師說道。
“什麼意思?”赤明烈問。
“羅蘭敏敏頂多只能算是一個傀儡,真正有實權的人是你赤明烈。現在林哈泰木一家都被你所囚禁,只要你想要的話,整個婁金都可以屬於你。
你可是一個男人,你不想有雄大的抱負?成為整個婁金的之主?”
大帳外面的阿吉剛聽到這話,緊張的用手捂著自己的口鼻,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息一聲。
“你想霸佔整個婁金?”赤明烈在此之前,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不,不是我,而是你赤明烈,未來的婁金之主。”巫師用奉承的口吻對他說道。“以你的能力,想要統領婁金,那完全不是事。”
“……”赤明烈突然不說話了,臉色還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