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早已過了婚定的年齡,眼下正是壯年,血氣方剛的時候。卻還沒有成親,今年就怕他會遇到紅顏劫。”
在林哈敏敏和巫醫的一唱一和之下,林哈真和多沐兒吉成功的被他們帶到了林哈泰木的大帳。
林哈泰木累了一夜,這會兒總算可以靜下心來休息一下。可他並沒有躺在床上去,也沒有選擇那邊的沙發上。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支撐著腦門兒打著盹兒。
“家主,家母,你們怎麼來了?”
林莫克明沒敢回家,他也一直在大帳裡守著。
在看到他們的身影時,故意大聲的說話,以便提醒睡著的林哈泰木。
林哈泰木打了一個盹兒,回頭間就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原本的睡意剎那間蕩然無存。
“阿汗,額吉……”他站起身來叫道。
多沐兒吉來到床前,打量著躺在床上的女子。
這女子雖然臉色蒼白,下頜和脖子上還有明顯的鞭傷,可即使如此,那也無法掩飾住,她本身的美貌。
真是一副閉月羞花,楚楚可憐惹人心疼的女子啊。
之前她私下問了兒子的心思,要不要在權貴之中的女兒裡面挑選一位做妻子,可他當場就拒絕了。
她又問了他是否喜歡敏敏,同樣被他給否定。
兒子心裡想的是什麼,喜歡的女孩兒又是什麼樣的,她完全琢磨不透。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明白,原來他喜歡的是這一款。
“她是什麼人?”多沐兒吉詢問。“這裡是你的私帳,更是你的床榻,你怎麼能讓一個女子睡在你的榻上呢?傳出去的話像什麼話?
你可是婁金的少主,名聲還要不要了?”
若躺在床上的女子,她在見到之前,並沒有聽到巫醫和敏敏那些話,她可能還不會如此的反感。
一個能害死自己兒子的女人,換作任何一位母親,那都不可能會喜歡的。
林哈泰木不悅的冷瞪了母親身後的林哈敏敏一眼,不用想他也知道,他們會來這裡肯定是林哈敏敏告訴他們的。
林哈敏敏將臉別往一邊,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在林哈泰木的安全,以及自己一生的幸福上,她什麼都不會在乎的。
“她只是一個受傷的女子,等她身上的傷勢痊癒後,我就會把她送出婁金的。”林哈泰木回覆母親的話。
“她的身份不明,不能留下在婁金,更不能讓她住在你的私帳裡。現在就讓人把她給弄走吧。”林哈真下達著命令。
“不行。”林哈泰木連忙反對。“她傷得很嚴重,昏迷不醒,現在不宜移動,否則傷口一定會惡化的。”
“一個陌生女子,至於讓你如此激動嗎?”多沐兒吉問道。“她要是裝的怎麼辦?婁金的少主不能有絲毫的意外,你懂不懂?否則不僅僅婁金會大亂,整個草原上的子民都會跟著遭殃的。”
“她不是壞人,她真的傷得很嚴重,她不是裝的。巫醫昨晚花了三個多小時才為她處理好身上的傷呢。”林哈泰木解釋。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壞人?你認識她嗎?”多沐兒吉一再質問。
“我……”他沒辦法跟母親說,早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見過盛時一次了。
“她就是一個奸細,不能讓她留在這裡,額吉你們派人把她趕出婁金吧。”林哈敏敏站出來,火上澆了一把油。
“敏敏小姐,她是不是奸細,你心知肚明。”林莫克明突然大膽的反駁她的話。“你身上有證物,不是嗎?”
此話一出,眾人都一致看向林哈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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