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做什麼,只要跟著就好。
……
果果終於研究出了,可以壓抑任若雪身體裡的血液,對她所研製的藥水不在排斥了。
她沒有立刻告訴邪毒聖手,越是這樣她就越擔心。
並不大的桌子,就他們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這種氣氛有點微妙,像是祖孫,又不像。
“兩個眼珠子在轉悠些什麼?有話就說,再看我……就把它挖出來給我泡酒喝。”
邪毒聖手慢條斯理的吃著飯,不用刻意去看對面的小丫頭,他就已經看出了她的心思。
“我……我哪裡呀。”果果有點心虛,說話都結巴了。
頓了頓,語氣馬上就足了,理直氣壯的說:“眼睛珠子不轉,那還能瞧東西嗎?
我只是覺得今天的菜太難吃了,一點都不符合我的胃口。”
語落後,小丫頭把手中的筷子拍打在了桌子上。
“給你一口吃的就不錯了,還敢嫌棄。”
老頭的話聽起來雖然嘶啞,還很冷酷。但果果跟他這麼長時間都習慣了,一點都不害怕。
“菜難吃是吧?要不要我給你弄點新鮮的東西吃?比如……密室裡的老人肉?”
這話一出,果果背脊都發涼了。
小手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吃東西。
“我曾外婆要真的醒過來了,你會不會兌現承諾,把我們全部都放了呀?”
果果吃著飯,小心翼翼的問他。
“……”
老頭不說話,自顧自的吃東西。
他是嫌棄她煩了?
畢竟這個問題,這些天她不是第一次問他了。
可她每一次都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呀。
要是曾外婆活過來了,他們全部都還是要死,那還不如現在就目前這個常態。
“吃完了嗎?吃完了就跟我去實驗室。”
老頭將手中的碗筷放到桌子上。
每天都是吃飯,做實驗和睡覺。
果果想爹地他們了,感覺像是要被他逼瘋。
“你回答我好不好?”
她重重的把碗筷扔桌子上,不給他耍點脾氣,真當她是隻溫順的貓。
對面的老頭突然向她邁近,她推開椅子就起身。
“我已經研究出了,可以讓一個人忘記曾經,還能愛上一個人的藥物。
只要你能讓她活過來,我就放你們離開。”
那種藥是他這些年,與研究救治任若雪的藥,是一起研製的。
前者成功了,但後者卻一直不成功。
“你……你就那麼確定嗎?
確定能讓一個人忘記曾經,還能愛上另外一個人?”
老頭冷笑了笑,小丫頭人不大,問的問題卻是一個比一個成熟。
“要不我把你媽咪抓來試試?
看看她吃了那種藥,能不能愛上我?”
他笑得更加的戲謔,嘴角都是上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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