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你快醒醒,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你。”盛烯宸急切的說道。
時清風抬起手,摸索著床頭櫃子上的眼鏡,看了一眼身邊躺著的妻子。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去隔壁的書房接電話。
“怎麼了?是不是悅悅的腳又出現新的情況了?”
時清風到書房裡面的洗手間,為了讓自己清醒一點,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不是,你快幫我看一下時兒。”
“時兒?”時清風驚呼,連忙用毛巾把臉上的水漬擦拭掉。“時兒又怎麼了?歡兒給我打電話,不是說時兒已經平安帶回酒店了嗎?”
“你快看……”盛烯宸沒有多餘的時間跟時清風廢話,將影片的鏡頭對向躺在床上的時兒。
“看不太清楚,你有檯燈嗎?你湊近時兒一點。”時清風示意。
盛烯宸把桌子上的檯燈拿過來,光線照著時兒的臉。
按理說時兒只是睡著了,又不是昏迷。檯燈的光即使不是很強,那也能刺激得她的眼睛不舒服,她不可能會睡得如此之沉的。
“時兒她……”時清風震驚的用手扶了扶眼鏡。“她的臉色怎麼會這麼差?這才多長時間沒見呀。”
看著時兒的臉色,時清風心疼不已。
時兒的臉蛋看起來有些紅潤,但身為醫者的時清風,卻能一眼就瞧出那其中的病態蒼白。
“你把手機再拿近一點。”時清風提醒盛烯宸。
盛烯宸照做,將手機螢幕直接懟時兒的臉。
聽筒中足以清晰的聽見時兒不均勻的呼吸聲。
“你看出什麼來了沒有?時兒剛才跟我講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說什麼要跟著我和她媽咪一起去外面遊玩,她還要嫁人,會離我們很遠。
她這呼吸很不正常,她是不是生病了?很嚴重是不是?”
“……”時清風一直沉默不語,時兒這種情況,讓他想起了,當初時兒生活在M國時家山莊的日子。
他記得有一次,時兒突然暈倒在洗手間,還是傭人發現的。
傭人說在洗手檯上發現好多血漬,時兒讓傭人幫忙清理,並且還不讓他們告訴時家的人。
要不是傭人意外說漏嘴,時清風也不知道。
那個時候時兒身體裡被林柏遠種下的毒,才僅僅只是萌芽的開始。即使是時清風,那也沒能發現。
算算時間,已經快兩年了。
“是黑色曼陀羅嗎……”時清風因那種毒的名字,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然而,盛烯宸卻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什麼東西?”盛烯宸質問。
“再有一年就是第三年了,二十……歲?”時清風一味的喃喃著。
黑色曼陀羅時清風在無佛寺,搜剿施明龍的老巢時,曾在一本醫書上見到過。
那種毒是慢性毒藥,對於小孩子沒有什麼妨礙,可一旦孩子長大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那都會在生理上增長。
隨著生理上的增長,毒性也就越來越強。再好的體質,那也活不過二十歲。
“時清風,你到底在說什麼?這跟時兒沒有關係吧?時兒她沒事對不對?”盛烯宸緊緊的攥著手機,激怒得差點把手機都給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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