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
“嘭”的一聲,門從外面被人踢開。
時曦悅趕緊將紮在吳宇定汗腦袋上的銀針取下來。
“妖女,你在幹什麼?”灑爾哥盯著時曦悅手中拿著的銀針,衝跑過去揚起手中的長鞭,朝著她的身上打去。
時曦悅往旁邊閃了一下,長鞭精準的打在了床上,將羽絨被都給打破了。
白色的羽絨飄蕩在空中,白花花的一片。
當灑爾哥再一次揚起鞭子要打人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吳宇定汗醒了過來。
“孽障,誰讓你進來的?”吳宇定汗掀開身上的被子,冷酷的呵斥著他。
“爸,這個妖女想加害你,我得殺了她,以除後患啊。”
“啪”的一聲,吳宇定汗走過去,一巴掌打在灑爾哥的臉上。
“我昨天晚上是怎麼跟你說的?她是我的,誰也休想動她。你當老子的話是耳旁風嗎?
還是說平日裡,老子對你太過寬容,什麼都任由著你胡作非為,才導致你連同老子的意思都敢違背了?”
吳宇定汗跟自己兒子說話的口吻,一點都不像是有病的樣子。振振有詞,且字字都帶著說教的意味。
“爸,你看清楚,仔細看看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誰,根本就不是你心心念唸的那個人。”
灑爾哥知道自己的父親,心中所愛的女人,並非是他和妹妹的母親。
同樣他之前也見過憶雪一面,他也知道眼前的時曦悅,確切是跟憶雪長得有幾分相似。可很明顯,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老子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不需要你來糾正些什麼。”
吳宇定汗咬了咬後槽牙,只覺得這個兒子簡直就是忤逆不孝,養著這兒子是讓自己心裡不痛快呢。
時曦悅站在一邊,看著這對父子反目成仇。
她剛才不僅診查了吳宇定汗是否有病,還特意封住了他大腦中的一根血脈。以至於讓他始終堅定的相信,他最初所認定的事。
“爸,她剛才趁著我們都不在這裡,拿著銀針肯定想傷你。
我把吳家堡你平日裡的私人醫生帶過來了,你讓他幫你瞧瞧身體好不好?”
灑爾哥擔心父親被時曦悅蠱惑,連夜去了一趟吳家堡,將他的私人醫生帶到了鬥奴場。
“她要真的想要傷我,你覺得老子還能醒過來嗎?”
吳宇定汗看了一眼時曦悅,他不相信她會傷害他,若真的要傷他,他豈能會有清醒過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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