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烯宸單膝蹲在地上,雙手放在自己另一條腿上的膝蓋。時曦悅跳躍而起,剛好踩在了盛烯宸的手上。
盛烯宸助力將她給拋起來,她被拋到了半空中,腿踩踏了一下垂直的牆壁,手抓住剛才吊過盛烯宸的那條繩子。身體在空中蕩了起來,她一扔繩子,整個人都被甩扔在了觀看席。
“啊啊啊……”
時曦悅的出現,引得那些富貴的權勢們紛紛驚慌的嚎叫,擔心時曦悅會對他們不利,逃也似的奔跑。
然而,時曦悅的目的,卻只是為了搶奪那個土豪提著的金錢袋子。
她奔跑過去,狠狠的踹在土豪的身上,成功的奪過了那個口袋。
“你們想要自由的話,那就別在做奴隸了,衝出這裡離開。拿著這些錢趕緊走吧……”
時曦悅將口袋裡的金錢,從高處倒了下去。
西域國的紙幣隨風飄揚,散落在了整個鬥奴場。
原本還在打鬥的那些奴隸,看到那麼多的錢飄落下來,他們放棄了爭鬥,一致往那邊去撿錢。
“抓住他們,阻止他們……快點……”灑爾哥憤怒的嚎叫。
可場面太過混亂,根本就沒有人聽他的話。
時曦悅抬起手臂,對準那邊在嚎叫的灑爾哥,按了一下戒指上的開關。
戒指中剩下的最後一枚精針,如同離弦的箭,精準的射向了灑爾哥。
“啊……”灑爾哥明顯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疼,手壓在脖子上。
“灑爾哥……”奴敏攙扶著灑爾哥的身體。
此時的盛烯宸已經趁亂,從鬥奴場的下面跑到了上面。
他站在觀望席的椅子前,冷酷的盯著對面的灑爾哥跟奴敏。
“去……殺了他們……”灑爾哥推了推奴敏的身體。
“……”奴敏只是攙扶著受傷的灑爾哥,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或許是因為知道時曦悅和盛烯宸的能耐,她不想去做無謂的反抗吧。
鬥奴場中響起了異樣的警報聲,管理奴隸的那些手下,全部都出洞了。
“你們逃不掉的,識相的話……啊……”
不等灑爾哥的話說完,盛烯宸就踹起了一張椅子,重重的打砸在了他的胸口,他當場就暈了過去。
“奴敏,我在看你是憶雪親信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憶雪到底在哪裡?你為何獨自在這裡?
這裡為什麼會有鬥奴場?而隔壁的那個藥場,以及你之前所說的需要製藥者,又是什麼意思?”
時曦悅走過來,冷冷的質問著奴敏。
“要殺就殺,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奴敏鬆開那扶著的灑爾哥,起身淡漠的回應。
“找死是吧?我可以成全你。”盛烯宸確實是不想跟她廢話。
“殺了我和他,你們也離不開這裡。”奴敏向他們示意,此時從四面八方趕過來的手下。
時曦悅走過去,將灑爾哥身上的那枚精針取出來,不等奴敏有防備,精針就紮在了她後背的一個穴位上。
奴敏明顯感覺到疼意,想要反擊時,雙手卻已失去了知覺。
“把她帶走。”時曦悅對盛烯宸說道。
奴敏一定知道憶雪的下落,即使她真的不知道,她也應該清楚發生在沙水灣的事。
既然他們已經入了虎穴,那就不能輕易的離開,總得有點什麼收穫吧。
他們以挾持奴敏為由,成功的離開了鬥奴場,不過一路上都有人追殺他們。
這裡離大使館的酒店太遠了,放置他們交通工具的地方,還被灑爾哥的人看守,他們只能選擇步行。
入夜後,一處荒廢的破廟。
盛烯宸在外面找來了些吃的,還有治療傷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