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已經沒有人了,盛之末跑出來,他也出來了。就算真的有人之前躲在裡面,那也已經逃走了。
“說,到底是時宇樂,還是盛烯宸?他去哪裡了?”林柏遠惡狠狠的質問地上的盛之末。
“不……不知道。”盛之末哽咽的喃喃著。
林柏遠對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把盛之末抓起來,然後迅速搜著他的身。
“主人。”黑衣人拿出盛之末身上帶著的手機。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物品。
在盛之末跑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把那個小小的分解器,放進了自己的耳朵中。
林柏遠那麼聰明,不可能不會派人搜他的身體。只有把分解器放在他們搜不到的地方才會安全。
“不知道是嗎?好,你現在不想開口,我會讓你乖乖的交待的。”
林柏遠走在前面,黑衣人押著盛之末,前去關押時曦悅他們的那個地方。
盛之末被推倒在地,頭上還被戴著一個黑色的袋子。
黑衣人把那個袋子拿開,一腳踹在盛之末的身上。
“啊……”盛之末被迫翻了一個身,睜開眼睛,看到了那癱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時曦悅。“大……大嫂。”
他想要跟時曦悅說什麼,卻又見林柏遠坐在了時曦悅的身邊。
“你放開我大嫂,林柏遠,你這個畜生……”
黑衣人見盛之末的情緒太過激動,用力的踩在他的後背上。
“你就只看到你大嫂了嗎?旁邊還有你最親的人呢。”林柏遠一手摟著時曦悅的肩,另一隻手霸氣的放在沙發邊沿。
“爸……”他扭頭便看到了癱坐在地上的盛忠業。
旁邊還有白杉,以及惡婆婆。
他們的樣子看起來都很難受,尤其是白杉和惡婆婆,兩人的身上都有血跡。
“呵呵……”林柏遠諷刺的嘲笑,越笑越猖獗。“現在才是真正的一家團聚了,你們說是不是?”
經過之前林柏遠對他們的傷害,現在無論是時曦悅,還是盛忠業他們都不願意再多說一句。
在林柏遠的示意下,黑衣人抓著盛之末頭頂的碎髮,逼迫著他看向柱子上分別綁著的白杉和惡婆婆。
“看到她們倆了嗎?一個是你的親生母親,還有一個是你的龍鳳胎親姐姐。你們一家人團聚了,我家主人對你們發善心,特意告訴你。
你是不是應該感激我家主人呢?”
“你說什麼……”盛之末憎惡的盯著那個黑衣人。
“聽不懂?”黑衣人一拳頭打在盛之末的肚子上。“那就讓他們自己來告訴你真相。”
黑衣人接過手下遞來的銀色鐵棍,毫不留情的毆打在盛之末的身上。
“啊啊……”盛之末痛得在地上翻滾,蜷縮,嘶叫。
“告訴他,你是他的誰?”黑衣人命令著綁在柱子上的惡婆婆。
“……”惡婆婆不願意開口。
黑衣人便啟動著柱子後面的機關,刀尖扎在了她的後背,疼意頓時湧上心頭。
“再不說,我就打死他……”黑衣人一再逼迫著惡婆婆。
“住手。”盛忠業依舊癱坐在原地,他不能動彈,更不能過去幫助自己的兒子。否則一切都會前功盡棄的。
“他……”惡婆婆不想告訴盛之末和白杉真相,但情勢逼迫得她,不得不親口說出來。“他是我白湖的兒子,與我的女兒白杉,是龍鳳胎親姐弟。
他是我白湖的兒子……”
惡婆婆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
“呵呵……哈哈……”林柏遠看到眼前的情景,如同魔鬼般盡情的諷刺嘲笑起來。
他笑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