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魎沿著樓梯,一步一步的走下來。
任天楠被迫趴在地上,吃力的掙扎著自己的身體。可他怎麼也反抗不了,任由那些黑衣人一直挾持著他。
“奴閻,你不是有能耐嗎?來啊,繼續啊。呵呵……”
奴魎走到任天楠的跟前,抬起腳來,用力的踩踏著他那支撐在地上的手。
“啊……”任天楠痛苦的低吼,豆大的汗水沿著額頭兩邊,如同雨滴一般不停的滑落下來。
他感覺自己整隻手都痛得麻木,彷彿手指骨節都斷裂了。
“還在隱忍?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奴魎將腳轉移到任天楠的頭上,踩踏著他的腦袋。“我早就說過,你千萬要祈禱,有朝一日不要落到我的手中,否則你的下場,一定會比我當時受刑的時候痛苦千倍,萬倍!
蒼山是你的地盤……呵呵……
你那麼想做蒼山之主,那我就如了你的意,讓你永生永世都留在這裡。
你要是害怕寂寞的話,我會行行好,特意給你找個伴的。”
奴魎說話間,直接打了一個響指。
訓練場柱子之上,懸空的地方原本拉起的白布,此時掉落了下來。上面吊綁著一個小丫頭的身子,小丫頭口中塞著毛巾,避免她有機會掙脫掉,還在外面纏了幾圈的膠帶。將小丫頭的臉頰都給弄得變形了。
“你……”任天楠看著吊在上面的果果,激怒的想要起身。心裡有很多咒罵奴魎的話,他卻只能強硬的隱忍下來。
他不能罵奴魎,要是罵得太難聽,只會激怒奴魎。又或者是坐實了奴魎所說的,是他背叛了老主人,還要私自救出果果。
在果果下面的地方,油鍋的爐子裡還在燃燒著火,裡面的油水沸騰的聲音,清晰的迴盪在空氣中。
“是不是很心疼那個小丫頭呀?要不要我把你們倆一起扔進油鍋裡?”奴魎面具下的眼神,看起來格外的變態,言辭也是如此。“活了那麼多年,我還從來都沒有吃過人肉呢。
你說……把你們倆的肉在油鍋裡面炸一遍,把面板表面炸成金黃的時候,吃起來是不是和其他的動物肉一樣,外酥裡嫩呢?
你和小丫頭的肉還能做個對比,她那麼的小,肯定和乳豬一樣,吃起來味道特別的鮮美……呵呵……”
“奴魎,你這個畜生,你是瘋了嗎?啊……”
任天楠實在沒有忍住,還是開口咒罵了起來。
奴魎沒有讓他那麼囂張,一再用腳踹著他的身體。
他從手下的手裡,接過一根木棍。並示意他們全部都退往一邊去。
“奴閻……你在我身上做過什麼,我現在全部都討回來……”奴魎揚起手中的木棍,連續毆打在任天楠的身上。
他一想著之前在別墅院子裡,任天楠讓手下對他的處罰,他就懷恨在心。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今天勢必是任天楠的死期,但在他死之前,他不會讓他好過。一定要讓他嚐盡千刀萬剮,火燒油烹的滋味。
“啊……有種……你就殺……了我。奴魎再……再浪費時間,時曦悅和盛烯宸他們一定……會找到這裡的。到時你可千萬別……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啊……”
“哈哈……”奴魎帶著變態的笑意。狂妄的說:“放心,這不勞你擔心。我以為我在浪費時間嗎?
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特意在等著他們來呢。
主人給我下達了命令,在這裡解決掉時曦悅他們。到時候他們的下場跟你一樣,全部都得死。”
奴魎語落之後,手中的木棍毫不手軟的毆打在任天楠的腦袋上。
任天楠的腦袋當場就流出了鮮血,他一直趴在地上,沒有反抗之力。腦袋上的鮮血沒過了他的眼睛,導致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