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到盛烯宸和時曦悅,從實驗室裡逃出來,口中還叫喊著果果,他才明白奴魎一定是把果果關押在了這裡。
本想把果果從這裡救出去,交給盛烯宸他們的人。可是眼前的小丫頭,卻並非是果果。
奴魎為什麼要搞這樣的一出?到底是奴魎自己的意思?還是邪毒聖手讓他做的?
“主人,我們把這裡都找遍了,什麼都沒有發現。”
黑衣人返回到了任天楠所在的那個牢房。
任天楠還在試圖讓這個小女孩兒清醒,不過她服用了什麼藥物,他完全不清楚,到現在依舊還是迷糊的狀態。
“小孩兒,你是誰?你說話啊,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
任天楠給小女孩兒服用了一種可以解神智的藥,就是不知道對她有沒有用。
“主人,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畢竟這裡老主人已經交待給奴魎掌管了。”
黑衣人有些擔心,他們長時間在這裡很不利。
“把她帶出去。”任天楠站起身,命令自己的手下。他走在他們倆的前面帶路。
然而,小女孩兒剛從牢房裡被帶出來,整個地下室都發出了報警的聲音。
“嘟嘟嘟……”
“怎麼回事?”黑衣手下有些驚慌。
任天楠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手下抱著的小女孩兒。他把那個小女孩抱放在地上,然後檢查她的身體。
在她的腰間衣服裡,綁著一個特殊的報警器,正是這個東西導致整個地下室的報警儀器作響的。
“主人,趕緊出去吧。”黑衣手下再一次催促著任天楠。
任天楠沒有說話,他抱起那個小女孩就往地下室的門口奔跑。
外面的光線籠罩在地下室的門口,任天楠跑在兩名手下的前面,人剛邁出去他就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你們這是做什麼?”任天楠以冷酷的口吻,憤怒的質問著院子裡,圍堵著他們的黑衣手下。
那些人全部都是奴魎的手下,邪毒聖手任由奴魎帶來自己那麼多的親信,這是明顯想要奪下他在蒼山的權力了。
“你說呢?奴閻,誰讓你去地下室,把這個小畜生帶上來的?”黑衣面具男人帶著輕蔑的口吻質問。“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個地方老主人已經交給了奴魎主人掌管了。
你把這個小畜生弄出來,難不成……是想要違背老主人的命令?”
“奴魎在哪裡?”任天楠無視他的話,而是詢問著奴魎的下落。
從早上起,他就沒有見到奴魎。他還特意詢問了一下手底下的人,他們依舊沒有見過奴魎的身影。
好端端的,奴魎不可能會憑空消失在蒼山,他一定躲在某一個地方,做著不可告人的事。
“把她交給我們,我可以暫時不告訴老主人。你若執意不肯,那就別怪我們對面你不客氣了。”黑衣面具男人完全沒有把任天楠放在眼裡。
他是奴魎最忠心的狗,奴魎對任天楠的態度有多惡劣,他也就有多麼的放肆。
“就憑你們幾個嗎?”任天楠將抱著的小女孩交給自己的手下,他的手緊緊的握著金屬棍子。
好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今天就當是鍛鍊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上……”黑衣面具男人命令著身邊的手下。
一時間,整個後院都變成了一團糟。儘管他們人多勢眾,可對付任天楠還是很吃力,最後還痛苦的倒在地上,成為了任天楠的手下敗將。
任天楠踩踏著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的腦袋,以居高臨下之勢,冷酷的盯著他質問:“奴魎在哪裡?還有一直關在實驗室裡的那個小女孩兒,她又在什麼地方?
這個小女孩是誰?你們把她關在地下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