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楠說話間,還用力的推了一下果果的身體。
小丫頭沒有站穩,摔倒在了地上。
只有他對她無情,冷酷。在奴魎這些親信的手下面前,他們才抓不到他的把柄。
“趕緊滾。”任天楠一再威脅著果果。
果果雙手支撐在地上,抬頭望向高高在上的灰色男人。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立刻站起身來。
小丫頭眼神裡帶著倔強,堅持,以及毫不恐懼。
她既然決定了,一定要來這裡幫媽咪和爹地,那她此時就肯定不會下山去的。
“發生什麼事了?”奴魎此時從別墅裡面走了出來。
“……”任天楠不在說話,卻一直在用眼神示意果果快點走。
奴魎杵著柺杖走出來,他的手下趕緊讓路。
“她……”奴魎盯著對面的小丫頭。
“她說要來這裡找爹地和媽咪,還說自己是時曦悅和盛烯宸的女兒。”黑衣人立刻向奴魎解釋。
“呵呵……”聞言,奴魎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現在她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既然她說是時曦悅和盛烯宸的女兒,那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押進去呀?”
奴魎不等自己的手下回復,他立馬盯著任天楠,冷聲說:“怎麼?你想當眾放了這個賤丫頭?
放了一次不夠,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再放一次?
奴閻呀奴閻,我看你啊,早就已經背叛了主人了吧?你與他們成為了一夥的了?”
“哼。”任天楠冷哼一聲。“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剛才我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的手下,在驅趕著這個小丫頭。
她都已經說了,自己是來這裡找爹地和媽咪的,你的人卻一直轟她走。
這不是明顯想放了她嗎?”
“你血口噴人。”黑衣手下把地上的匕首撿起來。“我剛才明明是想要利用這把匕首殺了她的,是你強行阻止我,還打傷了我。
不僅如此,你還想要放她走。
要不是奴魎主人此時出來了,這小丫頭早就被你給跑放了。”
“你覺得就憑她一個小丫頭,她能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這蒼山之頂嗎?
山間那麼多巡邏的黑衣人,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發現得了她?”
任天楠反問道。
“是啊,巡邏的手下,可都是你的人呢,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
那肯定是被你奴閻的人放了水啊。”
奴魎與任天楠爭執起來。
“我的手下要是放了水,讓她來到這蒼山之頂的別墅,我又何必要讓她再下山?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剛才作勢要放了她,只是為了引起帶她上山之人。
想要為主人抓到更多時曦悅他們的同謀,你現在這樣一搞,她的同夥早就被嚇跑了……”
“你們倆夠了。”別墅裡又出來一個黑衣光頭男人。他是與邪毒聖手一起來蒼山的親信。“有什麼話,等到了主人面前,你們倆再狡辯吧。
至於她……帶著一併去見主人。”
奴魎衝著任天楠冷笑了笑,杵著柺杖跟著和尚一起進別墅。
任天楠在進去之前,特意環望了一下四周。
他剛才對奴魎的話,有一半是真,有一半是假。
真的是他不相信,果果是一個人來的這裡。肯定還有別的人跟著!
“你們倆先在外面等著吧,我將她先帶進去。”和尚把果果帶進了邪毒聖手住的房間。
裡面的浴室中傳來了水聲,和尚沒敢直接去叫門,而是和果果在客廳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