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柔抬頭盯著春花抱著的那隻小貓,突然之間,她顯得無比的噁心。
她想起了汐汐和媛媛是兩個人,而並非是兩隻貓。那種心情是沒有人能理解的。可她卻抱著兩隻貓生活了那麼多年,還一直對貓稱呼著叫什麼‘媽媽’。
她怎麼會把兩隻貓,當成是兩個孩子呢?
汐汐和媛媛到底是誰呀?那會是她的孩子嗎?
她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何關於那兩個孩子的事,她全部都想不起來,只記得那兩個名字啊?
“抱開。”時柔不悅的推了一下春花的身體。
“呃……”春花一臉愕然,平日裡她對這貓不離手,只要不在她的視線中,她就會去尋找。
怎麼今晚她突然不喜歡它了呢?
“去把另一隻抱來吧。”秋月提醒著春花。
春花把趴在窩裡的另一隻貓抱過來,放在了時柔身邊的椅子上。
“我讓你把它弄開,聽不見嗎?”
時柔憤怒的瞪著春花。
春花沒敢說話,順從的把兩隻貓都弄走。
時柔想著剛才那個小傢伙的話,開口對她們倆說:“你們倆自己去吃飯吧,我想一個人用餐。”
“是。”她們不敢反對,行了一個禮後退出了房間。
“這女人還真是病得不輕,一會兒叫著兩個貓為女兒,愛得個要死。一會兒又嫌棄它們,心裡有氣跟我們撒什麼呀,可惡。”春花跺著腳埋怨。
“一個瘋子,精神病人,你跟她一般見識做什麼。她瘋了,難道你也瘋了嗎?
少說兩句吧,不然要是讓主人知道了,我們倆又沒有好果子吃。只要她一天不鬧騰,老實的在這裡生活,別的我們都不需要管那麼多。”秋月跟春花說著道理。
門口兩個女人的議論,時柔清晰的聽見了。
她好像從來都沒有特別注意過,春花和秋月在背後是怎麼說她的。
此時此刻對於她們倆的話,她卻聽得那麼明白。
原來在她們倆的心裡,她是一個瘋子?一個精神病人?
她有精神病嗎?她怎麼可能會有病呢?
不過……她好像除了自己的名字叫時柔,還記得汐汐和媛媛之外,別的事她都不記得了。她的父母是誰,家住在哪裡,是不是一出生就生活在這裡,這些她都沒有記憶。
時柔用手打了打自己的腦袋,大腦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管不了那麼多,記憶裡的汐汐和媛媛那麼清晰,那麼的重要。肯定是她特別在乎的人。
她將身上那包被打溼的藥粉拿出來,全部都倒進那碗雞湯中,然後用勺子攪拌均勻。
這種迷藥是吹在空氣中的,但因時宇歡在山上兜兜轉轉,褲子被草地上的露水打溼。包裹著藥粉的紙,連同裡面的粉末一併都溼了,只能用這種方法,讓時柔給兩個女傭服用。
迷藥要不了人命,只會讓她們熟睡一段時間。
時柔走出木屋,只見春花和秋月兩人坐在院子裡的桌子上用餐。
兩個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吐槽著時柔。
“人家是命好,有老爺子護著。你我就是奴僕的命,只能天生侍候人。不過能遠離外面的喧囂,一直生活在這裡也挺愜意的。
只要那女人不要總是發瘋,我們倆的日子也不會太難過。”春花啃著雞腿說著。
“是啊,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才是頭。有時候我恨那女人,要不是她我們倆也不會被主人處罰。兩隻貓都比我們過得幸福……”秋月也說著。
春花拍了拍秋月的手臂,示意時柔向她們走過來了。
“你們進來一下。”時柔命令著她們倆。
她們趕緊放下手中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