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害怕什麼,那就來什麼。她越是想要保護身邊的人,保護他。往往他們就越會受到傷害。
她是希望等找到父母之後,解決了邪毒聖手。讓盛家,還有時家都恢復安寧了。她再向他表露自己的心聲,告訴他,她也是喜歡他的。
她怎會想到,他為了得到她會不擇手段。甚至是傷害她的家人。
洛梓軒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將臉上的淚水擦拭掉,然後起身坐在房玲兒的身邊。
他抬起手來,抓著覆蓋在她頭頂的頭紗。小心翼翼的揭開,露出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她和時曦悅長得一模一樣,時曦悅有多麼的漂亮,她就有多麼的美。不同的是時曦悅屬於那種恬靜溫柔的美,而她則有些倔強的剛毅美。
可能是與她從小就跟著養父,生活在一個武館之家的原因。
“玲兒,你真美。”洛梓軒歡喜的掃視著她這張絕美的面孔,修長的手指,沿著她五官的輪廓,從眉眼漸漸的往下移動。像是在描繪著她這張臉……
她平時都不化妝的,今日這個新娘妝化得可真精緻。精緻得挑不出絲毫的瑕疵。
“我們倆……喝杯交杯酒吧。”他起身去桌子上拿酒和酒杯。在小巧的紅色杯子裡,分別倒滿,把其中一杯遞給了她。
房玲兒猶豫了一下,然後才接過那個杯子。
“今晚就當是我們倆的婚禮吧,新婚之夜。
雖然這個‘婚禮’太寒酸了,實在是對不起你。可若你想要一個盛大的,隆重的。我便重新再為你操辦一個,只是需要一點點時間。”
“不需要。”
一直沒有說話的房玲兒,突然淡漠的回應了三個字。
她的口吻太過冷漠,這令洛梓軒欣喜的心情,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
是他太高興過頭了吧。只有他自己高興,在她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喜悅。
是他一廂情願的‘新婚之夜’,人家壓根兒就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可笑不可笑?諷刺不諷刺?
但這些都不重要的吧,他本就只是想要得到她,想用這種方式慢慢的讓她愛上他。
“讓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你就那麼的為難嗎?”他把手中的酒杯,直接扔在了地上。
“沒有。”
“沒有嗎?那你為何板著張臉?你這臉色不是給我看的嗎?”他一怒之下,緊緊的攥著她光潔的手臂質問。
“這婚紗不是婚慶的人給我穿上的,我的妝容也不是他們為我化的。
是我自己弄的。”
聞言,洛梓軒那緊攥著她手臂的手才釋然的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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