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一張椅子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在了那個勒著時曦悅脖子的男人頭上。
男人勒著時曦悅脖子的手,依舊沒有鬆懈。他只是憤怒的回頭,檢視到底是誰敢在他的頭上動土。
然而,他剛剛一回頭,不等看清楚對方是誰。腦袋上再一次被砸,這一次被砸的東西不是木頭的椅子,而是一個銀器的獎盃。
獎盃砸不壞,反而把那個男人的腦袋給砸破了。鮮血沿著男人的額頭往下流淌,破裂的疼意湧上心頭。
時兒拿著手中的銀器獎盃,一再狠狠的打砸著那個男人的腦袋。
男人痛得頭都麻木了,他終於鬆開了勒著時曦悅脖子鐵鏈的手。
“啊……”男人痛苦的嚎叫,雙手捂著受傷的腦袋。
不等男人有絲毫緩和的機會,時兒從桌子上跳躍下去,緊接著一個迴旋連環踢,狠狠的踢在男人的脖子上。
時兒踹人的速度快得驚人,如同龍捲風一般,只能夠看到其形,無法看到其身。
等到看到她的真人時,那個男人已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時宇歡看著媽咪傷得如此嚴重,他自然也激憤不已。他撿起地上的鐵鏈,當成鞭子一般鞭打在對面的兩個男人身上。
他們早已回過神,連連後退躲避。但時宇歡卻沒有因此而停下,反而進攻得更猛烈。直到他手中的鐵鏈打到了他們的身體,讓他們招架不住為止。
他見他們受傷,這才把手中的鐵鏈扔掉,迅速返回到媽咪的身邊。
“媽咪……媽咪,你受傷了……嗚……”時宇歡看著時曦悅身上的血,一時間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不過,他哭歸哭,手卻不停的替媽咪解著身上的鐵鏈。
“歡兒……咳咳……”時曦悅難受的咳嗽,脖子上的鐵鏈解開,呼吸慢慢的開始變得順暢。“你別哭,媽咪……沒事。”
“你流了那麼多的血,怎麼可能沒事……”時宇歡把解開的鐵鏈,憤怒的扔往一邊。
時兒回到媽咪的身邊,她以居高臨下之勢,打量著媽咪身上的血。眼神裡充滿了陰狠的殺氣,小小的拳頭緊緊的攥成一起。
她聽著身後那四個男人的腳步聲,緩緩的轉身,深邃的眸子裡,燃燒起了熊熊的怒火。整個眼眶都是紅紅的,陰鷙得嚇人。
“誰!誰-傷-了-我-媽-咪!”時兒冷酷的掃視著對面的四個男人,明明是稚嫩的嗓音,但那質問的口吻卻如同魔鬼一般陰狠。
“你……你們倆……上。”為首的那個男人左手捂著受傷的腦袋,右手推了一下身邊的手下。
“……”他們倆居然被一個幾歲的小丫頭給嚇唬住了。
即使是自己的老大命令他們倆,他們也不敢輕易的上前。
“你去,快啊。”他又叫著另一個男人。
“不……”那個男人畏懼得全身都在顫抖。“她……她是……”他看了看時兒,又看向自己的老大,語無倫次的說:“她是……是奴幽。”
“奴幽……”聞言,另外兩個男人就更畏懼了。
奴幽是誰,他們自然心裡清楚。
時兒曾經不僅僅只是生活在林柏遠的身邊,她還在邪毒聖手的身邊生活過。這些時兒都知道,只是她不善於言辭,過去的事她不會一直掛在嘴邊罷了。
無論是林柏遠的手下,還是邪毒聖手的手下。他們只要聽到‘奴幽’這個名字,那都是很畏懼的。
畢竟她小小年紀,早就已經突破了十八銅人的機關術。那種武功的境界,是他們這些成年人的殺手,努力了多年都沒有辦法達到的。
他們此時只有四個人,而且還沒有十八銅人中的一個銅人武功厲害,就憑他們怎麼可能會是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