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動手打我們,你還能提前走?”中間那個男人不服氣,猛然站起了身來。
“蹲下,蹲好,不準喧譁。”警察拿著手中的警棍命令著他們。
“警察同志,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事情是他挑起來的,他得嚴懲。”
“是啊,得把他抓起來……”
“沒錯,讓他蹲監獄……”
“閉嘴,要不要抓起來,豈能是你們說了算的。我們警察自會處理的,全部都蹲好了。”
“呵呵……”洛梓軒狂妄的大笑,拖著疼痛的身軀往走廊那邊邁去。
房玲兒緊跟在他的身後,他不讓她攙扶他,她也不在那麼的不識趣。
多天不見,他怎麼會把自己搞成這樣?
洛梓軒不會武功,那幾個男人都是身強力壯的,他一個人去挑釁他們純粹就是找抽。
警察局隔壁的一牆之距便是濱市的監獄,透過鐵藝護欄的圍牆,可以清晰的看到服刑人員,正在不同的地方鍛鍊身體。
洛梓軒感覺自己的腦袋實在是太暈了,他連續踉蹌幾步,整個人都撲倒在地。房玲兒的反應很快,她疾步衝跑過去,順勢拉了他一把,否則他的腦袋一定會撞擊在護欄上。
他盯了房玲兒一眼,依舊冷漠的把手臂,從她的手中抽回來。他氣息不穩,急促的喘息。
頭頂下午陽光高照,光線火辣辣的籠罩在他們的身上。洛梓軒抿了抿乾澀的嘴唇,感覺喉嚨都要冒煙了。
在他的身上還充斥著一股濃烈的酒氣,他是被警察直接帶來這裡的,到現在酒意都還沒有徹底的消失。
“你喝了酒,現在頭上還有傷,確實是應該去醫院。我送你去吧!”
房玲兒用雙手抓著他的手臂。
“你是我的誰呀?我的死活……又關你什麼事?”他癱坐在地上淡漠的喃喃著。
“……”
房玲兒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確實不是他的誰,可這不是他自己讓警察給她打電話來的嗎?
既然不願意見到她,又何必這樣做呢?
房玲兒站起身來,並沒有離開。
此時的太陽太大,洛梓軒受傷如此嚴重,他也承受不了多久。她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尋找了一個最佳的位置,利用自己的影子,為洛梓軒擋下了炙熱的光線。
原本熱得受不了的洛梓軒,突然感覺身上沒有陽光了,他沒有抬頭心裡也明白,是那個小女人為他擋住了。
房玲兒就這樣和洛梓軒一直僵持著,他不開口說離開,她也沒有催促他,任由他發著小孩子一般的強脾氣。
突然,監獄那邊傳來了一陣陣爭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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