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她迅速將手中拿著的東西塞進了沙發座墊的縫隙中。
時清風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翹起了一個二郎腿。他的右手手肘放在沙發的邊沿,舒適的支撐著自己的腦袋。那雙深邃的眸子,淡漠的盯著出現的房玲兒。
房玲兒看了看時清風,又看向對面的時曦悅。
雖然她不懂醫術,可是她卻明白,如果想要知道兩個人,是否有血緣關係。除了用血做DNA的話,還有可以利用人體的毛髮。
時曦悅與時清風一樣都是厲害的醫者,她剛剛明明可以直接拔幾根自己的頭髮交給她就行了,何必非要讓她去找針管那麼麻煩呢?
抽血多疼啊,拔頭髮簡單又輕鬆。時曦悅這樣做似乎讓她感覺,她是故意想要把她支開。
可她支開她的目的是什麼呢?她不可能比她還先知道,時清風此時此時突然回來了吧?
“繼續。”時清風再一次命令著那個女手下。
女手下站起身來,面具下那雙眼睛,憤怒的盯著時曦悅。她伸手強行把坐在沙發上的時曦悅抓起來,然後摸索著她衣褲裡是否有藏什麼物品。
畢竟是女人好下手,為了檢查仔細。她直接伸手檢查最為私密的地方。
“主人,沒有。”她確定時曦悅的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之後,她才回身恭敬的向時清風報告。
時清風掃視著時曦悅剛剛所坐過的沙發,在那裡放著屬於房玲兒的包包。
“拿過來。”他命令著手下,把房玲兒的包包交給他。
房玲兒不知道時清風在搞什麼鬼,但她並沒有去阻止。
他親自翻找著房玲兒包包裡的東西,除了女人所用的物品之外,並沒有什麼可疑物。
或許,是他多疑了。
時曦悅之所以會到這裡來,她是知道了房玲兒與她長得一模一樣吧?她只是因為房玲兒而來?
時清風把房玲兒的包包扔在沙發的一邊,他冷酷的盯著房玲兒質問:“你想幹嘛?把這裡拆了嗎?明知道他們都是我的人,卻還對奴岑下那麼重的手?”
他剛剛在樓下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奴岑的身體,若不是他的醫術高的話,奴岑肯定下半輩子都只能夠癱在床上。
“是他們先對我動手的。”房玲兒絲毫不會畏懼時清風,即使現在他們三個都在場,她不妨直接問:“我現在要你當作我的面,親口告訴我,你對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是愛我,還是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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