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死,在我面前玩這一套,有用嗎?”
惡婆婆繼續吃著碗裡的粥。
他的本事就算‘血引針’再厲害,那應該也傷不到他的根本。
她把一碗粥都吃完了,而那個男人依舊還躺在地上。
“嘶嘶……”
黑蛇吐著口中的信子,盤旋在盛忠業的身邊。
惡婆婆剎那間意識到了不好,她立即起身,盯著黑蛇呵斥道:“滾開。”
黑蛇猛的縮回脖子,嚇得往旁邊爬去。
“起來。”她來到盛忠業的跟前,蹲身而下,手握著他的手腕,把著他的脈搏。
血引針裡的毒透過她的血液,正漸漸的往他的心脈滲去。
“純粹就是找死是嗎?”
她氣得大叫,卻又不得不取出衣服口袋裡的銀針包。利用裡面的銀針,將他的心脈給封住。
隨之又把他的手指割傷,順著血脈把‘血引針’滲進他身體裡的毒給逼出來。
最後是一顆解毒丸,強行塞進了他的嘴裡。點動他喉嚨處的一個穴道,扔其喉嚨裡的藥丸,順著他的食道吞下去。
當盛忠業醒過來的時候,他已躺在了惡婆婆的床上。
原本燃燒著的藥爐,此時已經沒有了炭火。連同惡婆婆房間裡的藥爐,那也都熄滅了。
外面的天空,已經籠罩起了傍晚的晚霞。
他竟在這裡睡了大半天。
“白湖。”
盛忠業起身叫喊道。
木屋裡面沒有人,院子裡面也沒有人。
他來到隔壁的那個木屋,房玲兒和洛梓軒依舊還在昏睡中。
他把木屋的裡裡外外都找遍了,哪也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白湖,你這個膽小無能的女人。當年你一躲就是二十多年,現在又想躲嗎?
你要躲到哪裡去啊?真要躲一輩子嗎?
盛之末和白杉你到底還管不管?你要讓他們自生自滅?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們未來的幸福?”
盛忠業站在屋外的稻田邊,一味的大聲的叫喊。
可是回應他的除了稻田裡,充滿了油菜花的花香味兒,以及輕風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了。
他突然想到了上午熬的藥,緊接著又奔跑返回到屋裡。
藥罐不在藥爐上,屋子裡面也沒有。
院子裡的洗手檯放著一個藥罐,盛忠業拿起來聞了一下里面的味道,那就是他熬藥所使用的那個罐子。
罐子裡面除了藥渣之外,沒有湯藥了。
她是自己喝了吧?
倘若她想要活命,那就一定會把藥喝了。否則她就只能自己去弄那些藥。
以他對她的瞭解,她既然已經動了這個藥罐,那就絕對不會捨近求遠。
罷了,她要真的想要躲著他,他也不可能把她找出來的。
…………
房玲兒在搖搖晃晃中,漸漸的甦醒過來。
她感覺頭還是很暈,吃力的睜開雙眼,只見自己正在一輛汽車裡。
車窗外面的天空已經黑了,外面是一片繁華的城市夜景。
“洛梓軒……”她下意識的驚呼一聲。
一回頭就看到了坐在她身邊的男人。
“小姐,你醒了。”
前面開車的男人問道。
“你是誰?你要帶我們去哪裡?”房玲兒帶著警惕的口吻,冷聲質問道。
“我是濱市的計程車司機,你們倆在荒野的路邊暈倒了。我見四下無人,擔心你們有出事。於是就把你們帶上了車,準備送你們去醫院呢。”
男人回答。
“這裡是……濱市市區?”房玲兒聽到司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