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婆婆是個怪人,他一定認識惡婆婆吧。他也是一個怪人!
“惡婆婆她是生病了吧?這藥是專門為她準備的,對嗎?”
房玲兒帶著試探性的口吻問道。
聞言,盛忠業頓時抬頭,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
她知道那個小老太是‘惡婆婆’?
是白湖自己告訴她的嗎?
不!依他對白湖的瞭解,她豈會無端的向別人透露自己的身份。
白湖要真的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她就不會戴著帽子,還用圍巾把自己的臉捂得那麼嚴實了。
“……”盛忠業沒有說話,垂下腦袋繼續採摘草藥。
“上次你來了之後,她就沒有咳嗽那麼厲害了。想必是你給她服用的那些靈藥,調養好了她的身體。”
房玲兒一再帶著試探性的口吻說著。
惡婆婆自己都無法醫治好自己的身體,可眼前的這個怪人卻有那個本事。
這個世界上還有誰的醫術,能夠強大到超越惡婆婆的地步?
除了邪毒聖手,那應該就只有林柏遠了吧?
林柏遠那麼惡毒的人,他自然不可能會救惡婆婆。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的怪人,會不會是邪毒聖手?
他到底長成什麼樣?
房玲兒想到這裡心裡顯得很緊張,激動得心臟跳動的頻率都不受控制了。
她有一種衝動,那就是把這個怪人臉上戴著的白色木偶面具揭開。想要親眼看看他本來的面貌。
可轉念一想,邪毒聖手應該也不是好人,他沒有道理不殺了她和洛梓軒,還會救惡婆婆的呀。
除非,邪毒聖手對惡婆婆這個師妹還有一些情分。
又或者說,邪毒聖手只是名字很歹毒,實際上他和惡婆婆一樣,都是善良的人?
“我幫你……把這些沒有用的雜草給收拾乾淨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盛忠業淡漠的拒絕。
原本一直坐在石階上的洛梓軒,似乎已經看出了房玲兒的舉動。
他拿著旁邊的木棍支撐起身體,一瘸一拐的向他們走過去。
房玲兒在心裡幾經糾結,還是忍不住想要揭開他臉上的木偶面具。
“你們還沒有吃飯吧,去吃飯吧,這裡不用你做什麼了。”盛忠業將手裡採摘的精華草藥放進藥爐裡面。
那條一直蜷縮在盛忠業身後的細長黑蛇,嗅到了空氣裡異樣的草藥味道。它吐著口中的信子,不適的搖晃了幾下腦袋。隨之暈暈欲睡的趴了下去。
房玲兒心跳得很快,小心翼翼的俯身而下。
一隻手作勢把地上的草藥葉子,還有根莖給撿起來。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盛忠業臉上的木偶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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